第三章(4/7)
,身上装着我妻子从美国赶忙寄来的一百多法郎,很阔气。天气已有点春天的意思了,一个有毒有害的春天似乎就要从街上的下水道出孔溢出。我每天夜里都回到这儿来,因为这儿有几条患麻风病的街道吸引着我,它们要待白天的光亮渐渐消失、
们各就各位后才
露出其邪恶的光辉。尤其令我印象
刻的是
斯德一瓦格纳街,它就位于藏在林荫大道后面、像一条熟睡的蜥蜴似的阿梅洛特街角上。在这个瓶子颈里总聚集着一串秃鹰,她们哇哇叫着扇动肮脏的翅膀,她们伸出锋利的爪子把你抓进一个门里。她们全是一伙快活而又贪婪的魔鬼,完事之后连系裤子的时间都不给你。她们领你来到背街的一个小房间里,通常是没有窗子的房间,然后她们撩起裙子坐在床边上,很快查看你一番,朝你那玩艺上吐
唾沫便替你把它塞进去了。你还在洗身子时,另一个婊子便扯着她的猎物站在门
等着呢,她冷淡地望着你最后
洗几下了事。可杰曼却与众不同,这从她的外貌上可看不出来,没有什么特征可以把她跟另外那伙每天下午和傍晚在大象咖啡厅碰
的
区别开。我刚才说过,这是春季的一天,我妻子积攒起来汇给我的那几个法郎在
袋里叮当
响。我有一种模模糊糊的预感:到达
士底广场之前我准会被一只秃鹰拖了去。沿着林荫大道漫步时,我早就注意到杰曼在朝我这边蹭,一副到处游
看热闹的婊子派
。她的鞋跟塌下来,她戴着便宜的手饰,脸色发青,涂上胭脂反倒更显出
特有的青白色皮肤,同她谈妥条件并不难,我们坐在那家也叫作“大象”的小香烟店里很快便谈好了。几分钟后我们便在阿梅洛街上花五法郎租了一个房间。窗帘放下,床罩也掀到一边去了,她并不急于尽快了事,这位杰曼。她坐在坐浴盆上擦肥皂,一面愉快地跟我东拉西扯,说她喜欢我穿的灯笼短裤。她认为它“
极了”!从前是的,不过我已经穿
了
坐的地方,幸亏靠外衣遮住
。她仍跟我愉快地说着话,起来擦
了身子,突兀地扔下毛巾朝我随随便便走过来。她开始热切地抚弄自己的下体,用两只手摸它、
抚它、拍它。当时她滔滔不绝说话的劲
儿和把下体
到我鼻子底下这个动作至今仍使我难以忘怀。她谈到它时那种
气仿佛叫你觉得那玩艺凡是她花了大价钱买来的,身体以外的某件东西,这件东西的价值随着时间的推移在增加,现在她在这个世界上最宝贵的东西便莫过于它了。她的话赋予它一种奇妙的芬芳气味,它已不再只是她的下体,还是一件宝贝、一件魔物、一件极有魔力的宝贝、一件上帝赋予的礼物,而且并不因为她每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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