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劳燕分飞(27/28)

,我的血脉筋骨全是她赋予。我更这块土地上的们,他们给我带来了无穷的欢乐和间的其他怀。我也曾恨这块土地上的们,也是他们,曾经刺痛了我的心。但是现在我这块土地上的所有们,不管是原来过的还是恨过的。我生为,我。不管他们对我做过什么,甚至企图加害于我,我对他们都予以原谅。不知道这叫不叫大慈大悲,我追求这种境界。

可以生文。我不大同意文以载道的说法,不载道也可以成文。有时动物也是艺术家,可惜它们无法用语言表达自己的感。蝈蝈发出吟唱,没有什么理由,也不是为了娱乐世,而是发于自然。驴的仰天嘶鸣,那是因为它胸中有郁闷之气,一鸣而后快。我写这本书也是如此。

我上高中时喜欢上了文学,并试着写点东西。父亲是个读过私塾的教书,对我的举动非常赞赏,并指引我调整了生的方略,使我上了大学,并且选择了语言文学专业。但是我有一个致命的弱点,那就是什么讨厌什么,所以当我进大三的时候就偏离了原来选定的生目标,梦想着走上仕途,文学上的心不多。当同学们纷纷参加形形色色的文学社团,热烈地进行文学创作的时候,我却带着强烈的好奇心和功利色彩去研究政治、哲学和宗教。毕业分到了郊区的一家单位,非常世俗地过了几年。后来见到报上刊登招考公务员的消息,兴奋异常,潜心复习,终于如愿以偿。但是当我漂浮的心沉下来的时候,总是对自己有一种莫名的厌恶。厌恶自己的虚荣,厌恶自己的庸俗,厌恶自己所做的不能给自己带来丝毫乐趣的工作。*

我的角色是一个刀笔小吏,终伏案疾书,重复着枯燥乏味的同一样内容,一趟趟地往领导办公室跑,看着他们或阴或晴的脸色,一遍又一遍地改。看着那堆工作总结、工作要点,经验介绍等等公文,就像看着一张张死的脸。但是并不是付出总有回报,在挖空了心思写成了黑黑的像苍蝇一样的文字,恭恭敬敬、如履薄冰地送到领导的案时,他们往往是圈圈点点,划得一无是处。有些东西实在不合他们的味。而我又生木讷,不会讲些顺耳的好话,所以常常在局促不安中接受训斥,出了门又忘记了他们说些什么。我的宿命中实在没有做官这一阙,自己偏偏要补上这一阙,所以搞得自己就像第三道纽扣扣到了第二道的扣眼上,滑稽而又难看。我就像在一辆于崎岖的道路行驶的牛车上看一本佶屈聱牙的书,没有看懂内容,反而搞得晕眼花。

终于有一天,我突然想对自己曾经经过的令我厌恶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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