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劳燕分飞(26/28)

愚蠢。世界广袤无垠,在大自然面前纵横踢腾,对自然的作用又如何呢?在上帝看来,不过是像我们看两只蚂蚁争一块腐虫的身体而已,对宇宙的物质世界影响实在是小而又小。就像美国作家哈特费尔德说的:“同宇宙的复杂相比,我们这个世界不过如麻雀的脑髓而已。”但是尽管如此,我们仍然要思索,因为我们是有思想。

自从我生而为那天我就开始思索了。那时我思索的是母亲的水,尽管现在说这些玄而又玄的事犹如痴说梦,但我仍然那样认为。孩童时的思索是玩耍;高中时我思索的是如何刻苦努力考上大学,以跳出农门;大学时我又思索如何度过这犹如逆旅的一生。曾经热血沸腾,蔑视伟大的文学,对孜孜不倦地写作嗤之以鼻,认为那是雕虫小技,跃跃欲试地去参与政治,以求得到一官半职,从而夫贵妻荣,光宗耀祖。然而等到我在宦海中挣扎时,却发现自己不善此道,屡遭呛噎,几度窒息。我开始思考,思考我的选择。

正像尼采的“永劫回归”的论断一样,我又回到了我的真。我文学得发疯,当我读一本欲读之书,作一篇欲作之文的时候,总是觉得神清气爽,热血澎湃,忘记了周围的一切,一种无以名状的幸福感传遍了全身。生天地间,无非是追求最大的幸福,而幸福是一种心灵的感受,是纯粹个化的东西,而与别的看法无碍。自己追求功名,无非是想让别看看自己多有能耐,自己努力去投机钻营,做所谓的上之。然而,自己的内心并不快乐。静下心来沉思,却发现自己除了得到了虚荣以外实在没有别的什么。自己为什么不能照自己的心去活?台湾作家杏林子说过:“年少的时候,我们差不多都在为别而活,为苦婆心的父母活,为循循善诱的师长活,为许多观念、许多传统的约束力而活。年岁逐增,渐渐挣脱外在的限制与束缚,开始懂得为自己活,照自己的方式做一些自己喜欢的事,不在乎别的批评意见,不在乎别的诋毁流言,只在乎那一分随心所欲的舒坦自然。”我要为自己活,做些自己喜欢做的事。所以我夜以继地写作,而努力,因为这对我来说实在是一种莫大的幸福。

如果有问马其顿国王亚历山大大帝最想什么,他可能会回答说:征服世界;若问到苏格拉底,他则可能说:按照的自然状态过的生活。很难说是前者对或者后者错。一个,不管是伟大的还是渺小的,只要能够活出了自己的心,就算不枉此生。鸭子在水里比旱地里自在,而则正好相反。

我生活的这块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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