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7/12）

面刻着美利坚联邦的国旗和铭文：无声帮助者。

我看了看觉得这个铭文有点熟悉，我拿出了卡特少校给我的短剑，剑鞘上刻着南方邦联的国旗和铭文：不被看到的服务。

我觉得这两个纪念品的铭文还挺对仗的，有点意思。

瑞思看到短剑上的南方邦联国旗图案，有点怒气的问我为什么会有这个，我如实相告，以前帮南方邦联突封锁线时被赠与的。

瑞思更加一副有点要发作的样子问我：“你还给南方邦联过这个？为什么。”

我觉得跟她现在没有隐瞒的必要，既然她信任我，就应该会理解我的，想到这我陷了对那段往事的回忆：“为了报恩，我跟你说过我是中国，几年前我为中国来美国购买军火，临走时被张买办这个腐败官员抛弃在美国，佐治亚州的士绅伊莱·皮尔先生在我走投无路的时候收留了我，给了我一份收颇丰的工作，我因此在这有了立足之地，我还得到了一个心的，斯蒂芬妮。所以皮尔先生希望我去突封锁线时，这份恩必须予以报答才行，这才给南方邦联做事，要是没有他，我可能……早就死了吧，毕竟我长得这个样子，就很招惹迪克西们的讨厌。”

瑞思把手伸过来，拿过短剑看了看说：“我现在有点懂你了，那你现在帮我们是为了什么。”

我耸耸肩：“赚钱而已，帮了谁那是顺手的，不过你既然说道这个……，我也有一事相求，我想去北方看看，看看那些被我帮助过的现在怎么样了，冒着这么大的风险，我不希望自己做的都是无意义的事。”

瑞思双手叉抱在胸前反问我：“你可要想清楚了，你现在去北方流亡，我可以帮你联系好路线，还算比较容易，再回来可就难了，现在北军封锁和检查渐严密，他们很重视抓捕那些从北方前往南方的。”

我手指拂过面前的两件纪念品，如果说这把短剑是我为南方服务获得了认可，是那段冒险子的终结，那么这块怀表也意味着我为北方的服务获得了认可，应该也是终结。

想来尽管我游走南北双方灰色地带的这些作，能一时瞒住别，却肯定瞒不过跟我朝夕相处，帮我传递信息，为我搭建脉关系网络的瑞思，现在她这么和我说，应该是想提醒我，这些小聪明的效果已经到了极限，我对平衡的把控也已经到了失控的边缘。我现在手里还有攒下的超过5000美元现金，已经成了隐形富，如果继续贪婪下去，可能就会过犹不及。

听说现在战场上，由于开战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