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6/12)

然流失。

我还雇佣一个穷白监工,正好之前来找我希望被雇佣的穷白姑娘又来了,我让她担任裁缝铺监工,负责看管黑,表面上加强管理,实则为逃亡提供借,这都是因为“监工失职”,但我念在她本确实比较可怜,一直没解雇她。这样南方不会怀疑我故意放,裁缝铺的逃现象被视为常见问题,而非阴谋。

通过这种方式我每月”购”2,3个黑,安排1,2个逃亡。每月可以安排1,2 次船,帮助5到10逃到北方。

为了进一步隐藏自己,我不再直接与废主义者接触,而是通过可靠的中间,如码酒吧的信差,裁缝铺的顾客,传递加密信息,使用简单暗号。如“布料明天到”表示逃亡时机。

由于我向邦联军提供物资,可以比较自由的进一些邦联军机构,通过和后方的邦联军官闲聊,观察可能的北方军同者,我可以做一些信息收集工作,拼凑后再通过其他,分散间接传递出去,避免被发现是我在做。

做完这些,我再伪装易记录,把报隐藏在裁缝铺的账簿或布料订单中,伪装成商业往来,即使被搜查也难以发现。

这样一来我与废主义者和地下铁路运动网络的联系被切断,即使废主义者被捕,也无法指认我。

我不定期向邦联的军需官提供少量优质物资,如奎宁和吗啡,维持,忠实供应商,的形象,同时声称因封锁加剧无法大量供货,降低期望值。

我通过瑞思的北军通行证偶尔向北方,以私贸易的名义出售南方的棉花,烟等货物,但避免频繁露面,减少北军怀疑。

我将裁缝铺的衣物卖给南方平民,以便让我的收看起来是正常的,还要逐步减少对邦联军需官保护的依赖,为未来可能的逃亡做准备。

现在南北双方都视我为有用但不关键的角色,不会调查我的行为,我尽可能隐藏在幕后,避免引起怀疑和嫉妒。

而我的公开身份依然是加拿大的土著,由于瑞思的帮忙,我现在可以伪装的更像了,如果必要就继续亮出我伪造的英国公司背景。

1863年8月初,瑞思叫住我,给了我一个袋,说是我的所作所为,她都看到了,半年多以来她从多个废组织的不同的那,汇总了听说的信息,我已经累计帮助五十多个黑成功逃亡北方,而我自己在萨凡纳却几乎没有被发现居然参与此事,现在对我只有惊讶和钦佩,为了表达对我的信任,她帮我申请了一份纪念品,一块怀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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