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三(39/40)

个婊子嘛,大家都可以,大家都可以,应该的,应该的。

听说这是菲腊校长的原话。

站在我跟前的吴校长低看着他的皮鞋,大概还有我的那对赤脚:不

过等到十二点,林老师这个,这个

看到教学楼对面那排学生住的平房了吗,还有平房门前那棵枯死的老树子?

当天晚上十二点过后我就走到了它的旁边。我蹲下在它靠近地面的那一段地方摸

着,找到了一已经用大铁栓钉在树身上的铁链条,顺着链子摸下去不过半米

来长,另一带着一把打开的铜锁。

我把铜锁穿在我的铁项圈上,按下去锁死它,就象去年我在别墅的院墙

外过夜时一样。这时候拴着我脖子的铁链长度已经不够我站起来的了,我挨着树

根躺下去放平我那双永远刺痛着的脚,要到明天出早的学生们排好了队后教官

才会走到我身边来,先抽早上的那二十下皮鞭,再给我打开锁。为了净卫生,

也为了侮辱我,旁边放了一个带盖的木桶给我方便用。

到第二天早上脖子被解开后我才发现这个桶没有把手可提,而且我的手总是

铐在一起的。我得怎么办才能带着它穿过空地走到另一围墙边的厕所里去呢?

不会给我垫的和盖的,从来就没有。在我的身下是被太阳晒了一天的又

又硬的泥土地,土地微微地散发着一点点暖气,吹拂过我胸腹的夜风却是凉意袭

,毕竟已经是十一月份了。我打着寒颤用铐在一起的手臂紧抱住赤的胸

睁大眼睛注视着国又黑又高的天空。从今天起这里就是我过夜的地方了,菲腊

做得对,这才真是一条母狗该呆的地方。

这是晴天,想想后来造成了蒙米山洪水发的那场大雨,雨水象是从大木

桶里往下倒出来一样,三天三夜没有停。空场上的水积起来能没过的脚腕关节,

一连三个晚上我跪在水潭里抱趴着,整晚上光是听到密集的水柱噼噼啪啪的拍

打我光溜溜的背脊。一开始我还念叨着,雨啊雨啊快停吧,快停吧,后来就想,

隶的子真是苦啊,真想死,可惜还是死不了,最后我就光是在数数了:

26,27,28,29

就这么像植物一样被浇灌了整整三天,吸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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