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三(24/40)
面墙壁角里。他们要我下跪,再往后坐到脚跟
子上,背脊贴墙,拉开我的手臂用大水泥钉穿透手掌钉进墙里去。另一条手臂也
是一样。到那时我已经很能忍疼了,可是钉子钉下去的时候还是发狂一样地叫
喊,钉子砸进
里去很疼,非常非常疼。
手掌上的这两个以后还是慢慢地愈了,只是在我手心和手背相对的地
方留下了两个凹陷的坑。而且因为碰伤了神经,我的左手上有两个指
以后一
直是僵硬的,不太能打弯了。
要那么干的理由还是把我当灯架。我这样被固定了姿势之后,阿昌拿着匕首
干脆利地在我的一双房上缘向下各扎了一个好几厘米深的
眼。为了扩大伤
,他的刀刃在我的
里边还又割又转的搅了一阵,他要往那里边
进去两支
细小些的蜡烛,点着起来以后,火苗正好熏着我的脸。
我已经完全不记得他们到什么时候才终于结束了这一切。我大概还记得的是
仪式结束以后让我在那间地下刑讯室里住过了下一个月,也许两个月,连门
都没让我走出过半步。保镖们着班下来,不分白天黑夜,不管青红皂白,就是
劈盖脸的往死里打我。
折磨的方法也就是那些,再翻来覆去地用在我身上就是了。我记得
有时下来,坐在那张旧藤椅上喝茶沉思,在他脚边的水泥地上撒满一片刚从炉子
里倒出来的赤红煤块,几个膀大腰圆的汉子踢着赤身裸体的我在上面打滚,滚到
一挨上几脚,再往另外一
翻滚去。
开始几天还会留出时间让我喂。他们停下一阵,问我,想不想见见
儿?
我只是拼命点。于是有
对我说,要见
儿?那得再加个花样。烤一你的小
眼子,就能让你见上一。我还是点
。这样他们才叫
把我的
儿抱下来,
一边就把浸透了煤油的棉花往我的阴道里塞,塞结实了露出一点布。
我跪在地上接过儿,他们就在底下点着了火,一边紧紧踩住我的膝盖。我
被烧得一颠一颠的往上窜跳,满满身的热汗流得象下雨一样,一边更紧的抱住
我的小儿。我得让她能一直稳稳的含住我破碎的
房。我真不知道她吸吮进去
的是我的还是我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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