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梦(3)(28/59)
旁商店里招揽顾客的轻音乐声,柔美飘 ,在我的耳中回旋:……你是我的玫瑰,你是我的花,你是我的
,是我的牵挂……
春梦(6)
2024年8月16
(六)
回到家里,辗转难眠,思考着解救小玲的良策。
海教授等敢於举办这种杀
的聚会,现场定布有无数的黑帮打手,靠我一个手无缚
之力的文弱青年,用武力救美是根本不现实的;和海教授谈判,无偿地为他画几年,以换取小玲的生命。
但我和他们没有往,必得凤姐儿的引见,而她正是置小玲於死地而後快的始作俑者,此一招肯定也是行不通的;剩下的办法只有报警了,可是对这次活动的时间、地点又一无所知,这个警又是如何报法呢?
何况先前我也曾做过他们的狗腿子,真要追究起来,我也是罪责难逃。
千思索,万考虑,眼看着东方发白,天已亮了,仍是束手无策,只好跟着她去,见机行事了。
次天明,打开屋门一看,原本是天高云淡的盛夏季节,一望无际的蔚蓝天空,突然变得阴沉起来,绵绵层层的乌云,堆积着覆盖了苍茫大地,天上还飘洒着毛毛细雨。
我不禁感叹一声,想不到天也有 ,为小玲的悲惨遭遇而怜悯落泪。
我洗漱已毕,泡了一碗方便面囫囵咽下,换上了那一身漂亮的西装,因为一贯都是小玲给我扎领带,所以至今我仍不会此项技巧,看来今得求助於凤姐儿了。
大约上午九时许,凤姐儿开车来接我,果然见面就说:怎麽一年多了,连个领带还不会扎?来,我替你系!说着伸手要过领带,两手圈着我的脖颈,那张脓妆艳抹的脸孔离我不足一尺之遥,鼻中的气息都
在我的脸上。
竟然和去年初时她第一次给我系领带的
景没有两样,只可惜我内心的感觉却有了天壤之别,去年的兴奋与激动变成了如今的嫌弃与厌恶,那股脂粉的香味也被烟熏的恶臭遮掩了。
我怀着一腔无奈,忍气吞声地让她在我的脖子上拴了一道禁锢,被她牵引着去承受残酷无的打击。
轿车沿着一条熟悉的道路前进着,来到的竟然是上次举办体艺术展览的那个小镇文化馆。
却没有进入原来的展览室,而是在楼梯的拐角处有一道小门,门前站着几个身穿黑色西装、面戴宽边墨镜的大小伙子,凤姐和他们耳语了几句,然後叫我们把手机出,代为保管,就让我们进去了。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