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梦(3)(20/59)

天真地问道。

哼,哼!凤姐儿冷笑了几声。

这就看你有没有福气承受了!

我心里也是疑惑难解,作为体艺术当然会涉及到的裸体画像,但与图片应该还是有所区别的吧?

这个问题对我这种水平的来说,也实在难以分清,因此我也急迫地希望能好好参观一下这个画展,以提高自己的知识与学问。

正因为这个良莠的界限很难分辨,各界士对这个展览的评价也不一致,故而采用了半公开的形式,不对外售票,你们这是沾我的光啊!凤姐儿也猜透了我心中的疑惑,进一步解释道。

轿车在郊区的一座文化馆前停下,门前也是车水马龙,看来参观的还真不少。

这是一个有着优良传统文化的近郊小镇,市美术学院就坐落於此地,因此展览选择在镇文化馆就不足为奇了。

贴着一张不太显眼的海报:体艺术展览——美术学院体艺术研究中心举办。胡丹凤是市文化局的科长,在她的带领下我们当然能够顺利地进入展厅。

展览面积不大,也就二百平米的一间大厅,用胶合板打了几个弓字形的隔断,两边挂了百十来幅大大小小的画片,素描、水彩、水墨、油画均有。内容多是物肖像和表现体健美的作品,也搀杂着少量几张的图片,半裸 、全裸 、露点的都有。

参观者不能说踊跃,却也络绎不绝,有美院的师生,也有各级官员与商贾,还有一些花枝招展的 ,仔细分辨也可察觉她们就是画中的美模特儿也。

听凤姐儿说也有我的作品,自然特别留意,一张张地仔细欣赏。

在一个拐角处聚集了一堆,似是有幅好画在那儿吸引着大家。

我和小玲也挤过去,原来正是我的一幅作品,画的是两个烈,身着破烂的灰布军装,手铐脚镣,互相搀扶着,蹒跚地走向刑场。

其中的凤姐儿,军衣被撕了个大子,露出一只带着血痕的大房,仰天长啸,似在抒发着满腔的豪

另一个小玲,军衣上破了几个大 ,隐约可见一只和半个房,低悲泣,似在哀怨着自己命运的凄凉。

当年画时,也没感到多好,但如今在众多图画中比较,才发觉确是幅品。

我正在得意之时,忽然发现许多观众看看画面,又瞧瞧小玲,发出阵阵会心的微笑,也许是他们察觉了眼前这个娇小美丽的孩,就是画面上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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