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婚】（17）（12/14）

哪行？文俪的血猛地涌上脸，耳边嗡嗡作响。她

靠着墙，双手颤抖。

回到办公室后，男老师的话像一把把刀，割开她对职场的最后幻想。他们的

八卦粗俗不堪，充满羡慕、嫉妒和下流的意，字字如针，刺穿她的自尊。她想

反驳，想冲出去告诉他们，她文俪绝不会出卖自己，可话到嘴边，却化作一声哽

咽。她想起李老师臀上的墨，想起高校长的狞笑，想起自己偷窥时的悸动——

如果连李老师、赵老师都屈服了，她又能坚持多久？男老师臆造的她被高校长

透的画面，像一团烈焰，烧得她面红耳赤，羞耻与愤怒织，却又夹杂着

一丝她不愿承认的悸动。她想象自己站在高校长的办公室，裙子被掀起，臀部被

画上墨，阴道被墨汁玷污，屈辱地迎合，只为换取那张职称证书。她想象高校

长的手抚过她的孕肚，阴茎入她的身体，墨汁涂满她的私处，耻辱与快感织

——这个念让她恐惧，却又带着一丝禁忌的诱惑。

文俪的内心如同一场风：道德告诉她要逃离，要揭发这肮脏的易；可现

实却在低语，职称能改变她和钟老师的生活，能给孩子一个更好的未来。男老师

的话，学校就是个大窑子，像一根刺，扎进她的心。她开始怀疑自己的坚持

是否值得，怀疑自己是否能在这肮脏的职场中独善其身。他们的意让她感到被

剥光了衣服，赤裸裸地露在众的目光下，仿佛她真的已被高校长占有，里

灌满墨汁，尊严被碾碎。她的身体依然燥热，偷窥时的悸动和男老师的八卦织，

让她的道德防线岌岌可危。她害怕自己会迈出那一步，害怕在高校长的诱惑或威

胁下，脱下裙子，沦为另一个被墨汁玷污的。她的泪水无声滑落，滴在申请

表上，晕开一团墨迹，像她摇摇欲坠的底线。

下午，文俪鼓起勇气敲开了高校长的办公室门。高校长正坐在办公桌后批阅

文件，抬看到文俪，眼中闪过一丝意外，随即露出笑意：文老师，有什么事？

文俪深吸一气，关上门，直视高校长的眼睛：高校长，我想谈谈职称评

定的事。她的声音平静，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高校长放下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