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公的母狗(29/31)

所有的指责与教诲在我这都是左耳进右耳出,我根本一句也不想听,如果有那种闲工夫教别怎幺做,不如一手拍向我的臀部、教教我怎幺做一条更的狗吧!我那回心转意的父母在过年时对我释出善意,可惜早就来不及了,等到节结束、老家重新回到爷爷与舅公两的安宁时,我也脱去类的装扮,回到我的狗窝里继续当条不太能让主满意的母狗。

还不到夏天,舅公已对两天清一次狗窝失去耐心,他拜託我睡回床舖,我故意在他床上拉屎。

舅公举起藤条劈哩啪啦地打在我身上,到处都是破皮的痕迹,我吓得哭叫逃窜,还是爷爷求才没被继续教化。

事后舅公亲自替我敷药,我也默默舔着他的手,关係总算是修复了一些。

无理取闹也该有个限度。

天气热到仓库再也不适合藏狗儿时,舅公如此责备我,强制把我从狗窝拖了出来。

我浑身髒透了,都是乾掉的屎尿,阴道与门都着坏掉的按摩,几时自慰的我根本记不起来。

舅公把狗窝封了起来,就算我想钻进去也办不到,无家可归的我被舅公命令睡在他房里,唯一条件是大小便要自己去厕所。

我明明听得懂话也可以沟通,却不想再多说一句话,除了啊啊嗯嗯地叫着以外,大概也只有好爽、好、干死我……之类没营养的下流话。

所以舅公也放弃在平常时候与我谈,他只讲简单的指令、挥挥藤条或毛担子,我就知道该怎幺做了。

雨琪来,藤条往后勾,是叫我过去。

雨琪来,藤条往上甩,是叫我在他面前翘屁股。

雨琪来,掌心向上,是叫我过去让他摸

雨琪来,下巴扬起,是叫我躺好大腿打开。

偶尔我会故意搞错指令装得很害怕地吃棍子,这点被舅公看穿后,他知道我是可以打的,有时调教完他就毒打我一顿,让我又惊、又怕、又从中获得前所未有的满足感。

毕竟……我是畜牲,是要被教化的,光凭温和的调教与无条件顺从,是无法满足畜牲慾的。

自从离开狗窝,我得和爷爷一样穿起成纸尿裤。

大概是在过年后,门内的括约肌就变得怪怪的,现在已经很难忍住便意,要是不小心多使了点力,直肠就直接翻了出来。

屁眼鬆到连舅公的大巴都夹不紧,现在他都直接用拳我的屁股,我才有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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