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堕的女武神】（第六章：青龙无瑕）下部04（26/38）

，还有那白虎才的娴雅姿容。

都是来自于龙傲天心中，对他千年前的，朱雀世家始祖杨曦的恋投。

自己，不过是他眼中的代替品而已。

猜测出这件事的虎婉霜，心中原本残破的扭曲心灵，更加地充满难以言喻的丝丝裂痕。

那么，知晓了所有真相的自己、摆脱了洗脑暗示的自己，应该要走出自己的道路，不再受任何的摆布才是。

可是为什么，明明如此清醒的她，依旧充满着对龙无道的极致恋呢？对，自己从无数的洗脑控制中清醒了，然而为什么，她始终回想不起来，那未被洗脑控制前的虎婉霜，又是什么模样呢？虎婉霜迷惘着想到，她思索着那应该存在、未被洗脑控制前的自我。

然而，什么都发现不了。

她才明白，她的生，她的三观、她的一切，都是从六岁开始、龙傲天的慈教导下，才一步步的构建造成。

那时的自己，在第一次体会那从未体会的亲时，早就有难以察觉的恋父结！所以说，被龙傲天洗脑暗示的虎婉霜，才是真正的我？那未被洗脑前的虎婉霜，到底又是什么模样呢？是一动也不动的偶、还是毫无理智的动物？被不断重复逻辑的无解问题质问自身，曾让摆脱三角芯片洗脑控制的虎婉霜，一度濒临心灵上的彻底崩溃。

虎婉霜是谁？谁是虎婉霜？明明已经摆脱洗脑，为什么我的心，仍然是那么注意无道哥哥……那么的痛……痛到受不了呢？我……坏掉了吗？思索不出答案的虎婉霜彻底在心灵迷宫内、迷惘徘徊了。

为了找寻可能的答案，她疯狂地探求一切。

包括用欢喜教的洗脑技术，再度自我洗脑──虎婉霜试图把自己，洗脑成一个在相同年纪中、本该无忧无虑的天真少。

然而没用。

尽管表面上可以扮演成天真活泼的无邪少，然而虎婉霜的冰冷内心，却残酷地告诉她，一切都没有改变。

无论是欢喜教的湛洗脑技术，或是传承自玄武世家的催眠秘法，都再也无法转变虎婉霜的破碎心灵，彷佛她的心灵，已经彻底坏掉了、坏到不能再接受，任何来自于外力的强迫改变。

就连她选择被胡承和擒获，承受灵狐世家的蛊技术改造成妖娆的百媚狐、灌注那必须臣服胡承和的思想，也只能维持极为短暂时间。

在一个月前拍卖会过后不久，虎婉霜就恢复清醒了。

原来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