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斑】(00-2.4)(9/31)

必须就着二锅吃起来才带劲。

她尝了一小,说感觉就像医用酒,我哈哈大笑起来。

那天晚上,我们喝完那瓶二锅,我打车送她回家,下车的时候她有些没站稳,我轻轻搂了一下她的腰,感觉她的腰肢很软,大学时曾经有一个医学院的死党告诉我,腰肢软的床技了得。

她并没有因为这次接触而生气,反而友好地冲我笑了笑,我感觉我们的友谊更进了一步。

三天以后的下午,长富宫饭店16楼,我第一次将在她的嘴里,那时候我终于肯定了大学那个死党的论断,周嘉伊那身冷淡一般的白大褂下面,确实隐藏着一个饥渴的灵魂。

忘了那天我们做了多少次,长地要着,而长自己的方式放纵着。

那也是我第一次了解她的故事,并且勇敢地走近她的生活。

周嘉伊毕业于香港浸会大学,主修心理学,之后去了美国杜克大学修硕士,毕业以后她的导师介绍她去了第一个诊所实习,在那个时候认识了她现在的老公,也就是当时那个诊所的老板。

按照周嘉伊的话来说,这个世上男之间只有两种关系,真正的感关系,和真正的身体关系,这个世上不存在身体和感共融的男关系。

她和她老公只有感上的联系,身体上的联系在结婚前半年就结束了。

婚后他老公和诊所一个实习的学生搞,被她捉在床,从那以后,她跟他连感上的联系都没有了,只有生意上的联系。

偷吃被发现以后,她老公也真正感受到了愧疚和感的珍贵,但是周嘉伊的心已经干涸了,她从美国回到香港开设第一间诊所,她老公甚至关了美国的诊所回香港帮她,但是她还是无法回到过去的生活里。

有一次,她老公趁着喝了些酒,以近乎于强的方式把她绑在卧室里,了一整个周末。

那次行为让她明白了两件事:第一,她跟他之间已经不存在任何带着温度的东西;第二,她喜欢那种纯粹的被污和羞辱的感觉。

她说第二种感觉让她觉得自己是在报复第一种感觉,她觉得被陌生污,会让她平复一些对她老公的恨意。

她说她的心理已经变态了,她可以帮助许多走出变态心理的阴影,但她帮助不了自己,就像理发师可以为别理发,却无法为自己理发,她说她所从事的工作就是蒙蔽的心理,而她蒙蔽不了自己。

想到这里,我叹了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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