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完结(32/33)

这样她就要总是大睁着眼睛,凝视在自己既没有房,也没有手脚的光秃秃的躯体上,她还可以观赏到自己特立独行地骑坐在半空中的古怪姿态。

当然我可以想象,她看到的这一切都沉浸在一种粉红色的氛围之中。

除了喘着气悲鸣之外,她对凑到她脸前的阿昌说了她这一生中最后的一句话:谢、谢谢你们,让、让我死。

我们的确把她教成一个很乖的孩了,不是吗?其实她还是有点低估了男那种特别能战斗的娱乐心

那天她虽然呆在木桩上苦熬到了下午,可还是没能死成。

因为我们砍断木把她放了下来,让她躺在地上再缓过来一回,阿黄甚至还给她挂完了一瓶带强心剂的生理盐水。

我找了把小刀走过去的时候,孩瞪大了没有眼睑的眼睛盯在我的脸上,血红血红的很有点吓,她努力着翕动嘴唇,也许还想试试最后一次恳求点什幺事,我蹲在她身边冲她笑笑,一边开始动手,慢慢割她的耳朵壳子,那一下才让她把话咽了回去,忍到了最后也没再吭声。

我再顺带着多花点力气,扭捏着在血水里割掉了她的鼻子。

这张脸现在糟糟的象是一个屠宰场,正好配得上一个没有子也没有阴唇的

在我后面小许他们忙着把蘸了煤油的小布条用图钉钉进她的身上,左一条右一条地点起火来,这就算是些两顿正餐中间的开胃酒吧。

她在她希望得到的湿的地上躺过了这一夜。

在早晨太阳升起来的时候再一次把她穿到木桩上竖直,估计这才会是她的最后一天。

把煤油浇在她阴道外留出的木柄上点起火来,火苗在那块地方舔来舔去地烧了一会儿,便不声不响地顺着木质芯子阴燃进去。

这种在后花园里小烧烤的乐趣,我恐怕我们的姑娘在这四年中已经十分熟悉,一个新的体验是把碎布团成一团塞进她的嘴里,也点上火,在这里算是用完了最后剩下的煤油。

很明显她还是能够感觉到疼的,这个残缺不全的身体现在发出的声音和她稀古怪的形体动作的确已经无法形容,勉强说说,也许就象是被四五十条汉子干得奄奄一息的大姑娘,又被弄到了强制

老板答应过的,给她已经露着骨的两只脚腕各自拴上一块大石

戴涛,8号晚上告诉你这个网站的电话是我叫挂的!我知道你一定会来这上面,来看看你的小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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