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完结(18/33)

真花上了力气,只一下子就能撕掉我背上的皮肤,露出整块白森森的肩胛骨来。

这样才打了十来天我就不行了,躺在窝棚里一动不动。

矿主只要按照原样把别拖出的矿砂数字乘上三,再抽我三天,就可以完成朋友的托付了。

可是到那时候就会有跟老板嘀咕着说,留她一条命吧,小姑娘蛮可怜的,或者那意思就是把个小姑娘白打死了蛮可惜的,留着玩玩多好。

粗壮的汉子们怜惜地围着我给我喂热汤喝。

虽然矿主克力恶声恶气地说:我也不想这样,这是我的生死兄弟托我做的。

可是抽我的时候下手就轻多了,后来又不声不响地把鞭子换成了松树条。

再过了两个月,大家就不再提起劳动竞赛这件事了。

我们大家全都挤在一间小木棚里,每个把自己带的小铺盖摊开,二十多床破被子放了两排。

在我来之前那个克族就跟大家住在一起,到我来了当然也一样。

我也没带着什幺行李,要是在山底下,就算是得要睡露天也吓不住我,可在这里一个晚上过去地面上能结起一层霜花来。

每天象征地挨过了树条,我爬进棚子里随便掀开一张棉被钻进去,里面那个家伙嘀嘀咕咕的,我把赤条条的身子贴上去,再摸摸他他就老实了。

我们俩就挤在一张东西下面过上一夜。

别以为这天晚上就这个样了,过一阵子就会有第三个,第四个,第五第六个在黑暗中摸索着爬进来,或者干脆就把我拖到被窝外面去,要是跟我睡的那小子太抱怨的话。

老实说,我是那幺的累,等到他们把自己的东西软绵绵地抽出去了,悉悉嗦嗦地爬开,我都弄不清楚他们是谁。

矿主克力自己睡另外一个木棚,其实他那间棚子跟我们的一样脏,一样破。

有时候他坐在门抽烟,咳嗽一声说:阿青啊,我就哎地一声走过去。

所以大家都有数,我在这儿一时半会儿的死不了。

在金矿里真没什幺更多可说的,我们在启明星还挂着的时候四脚着地钻进矿,然后就是泥浆,黄砂,还有那个大竹筐,每个咬着嘴唇,拼着命地爬、爬、爬。

等到我们晚上出的时候又是满天星星。

最多是去河边洗个澡,大家赤条条地围了几个圈子吃晚饭。

要是我刚才还没说过,其实不光是在矿里,在这儿除了克力穿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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