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雨里的罂粟花 第五章(20)(34/39)

,很可能所有的警察都不会发现,其实高澜夫,是我杀的。

他们夫把莺儿当成禁脔,让我有一种自己的东西被抢夺的愤恨,就算莺儿是个玩具而已,但也只能是我的玩具;而他们对于莺儿变态的调教,让我替莺儿觉得屈辱。

莺儿其实胆子很小,让她去送个炸弹这种事倒无所谓了,但她却连一直麻雀都不敢打,所以我教她开枪的时候,只能靠丢苹果这种方法;而当我一刀一刀捅进高澜身体里之后,莺儿哭了——并不是被吓得,而是因为她觉得,在高澜身边那种不像子,她过够了。

为了洗掉高澜夫的血,我跟莺儿泡在浴缸里坐了很久。

在浴缸里,莺儿问了我一个问题:“哥,咱能不报仇了么?”

莺儿说,她在遇到我之前,不知道什么叫廉耻,不知道什么叫;她在遇到我之后,第一次觉得踏实。

我没说话。

——、踏实、廉耻,这些东西对我而言是奢望,更是能造成我堕落和慢自杀的毒药。

“哥,咱走吧,离开这个城市、离开这个国家,咱们去釜山,找个唐街的店铺开个麻将馆或者拉面店;或者去北海道,种地或者大鱼;再不就去新加坡玩上几天,然后你去给运货、开车、当保安,我去端盘子、或者做咖啡做饮料,咱俩就这样默默无闻、踏踏实实过好一辈子。行吗?”

我还是没说话,但我扇了她一耳光。

莺儿哭了。

我站起身,光着屁股拿着自己的浴巾进了自己房间,狠狠地把房门砸上。

——当有一天,一个你已经离不开的告诉你,让你放下毕生为之奋斗的一切,去过一个的确安稳,但是平澹的子,你应该怎么做?我从未想过这个问题,其实我都没想过,我会遇到这么一个

自打那天之后,莺儿就在没跟我提过这件事。

只是有一天,在国庆那段时间,又正好是我被何秋岩打歪了我这只假体鼻子的那段时间,莺儿突然跟我说,她想跟一起在市逛一整天。

之前一直为了我的计划,我从来没跟她一起出双入对过,连她在钱包里私藏的某张我跟她在一起时候的自拍,被我发现了之后,我都着她把我的那半部分裁掉。

转念一想,她从未跟我提过什么过分的要求,对我的话听之任之,她表现得也不错,我答应了。

于是在10月6号那天出来逛街的,会看到一个戴着黑色球帽和黑色罩的高个子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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