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女降临】(11-22)(20/41)

“从前我见不到您的时候,就是…这样……有时候很频繁,每天都想要;有时候太忙没有时间,可还是很想要。手指好细,我不喜欢。”

陆恩慈抽抽噎噎地说着,被纪荣捏着手腕动作,把自己得双腿酸软。

浓重的夜色里男的声音低沉如同一段和弦,纪荣轻轻抚开她眼前的碎发,问:“那时是不是很寂寞?”

(十七)哦哈哟老公

活过大半生才知道,其实这种东西,是在有余力顾及他的时候才会出现的。

拆散两个,最简单的办法,是将其中一个到绝境。当他开始自顾不暇时,是没工夫寂寞、没工夫去的。

纪荣想问她,你构思我的时候,寂寞过吗?

把创造自己的神形容为“主”,俯首称臣,毕恭毕敬。纪荣不是。

他在叁十岁叫她小家伙,在六十岁叫她y。

他不做信徒,别敬仰神时,他在“神”。亲力亲为,把塑造他并折磨他的祂活活干成一只抖着腿颤声哀求的湿猫。

那时候太渴望从里解脱了,叁十二岁的纪荣无暇去想关于的任何事。

直到用叁十年的时间理解了寂寞的概念,他才想追问她,分开腿想着他发泄的时候,她会寂寞吗?会在快感到来的时候,同时构思他的表与神态吗?

他是作为侣被她遐想,还是只是一个承载癖与欲望的工具呢?

陆恩慈安静地看着他,撑起上身吻他的嘴巴,轻声道:“想你才会哭,自慰的时候想你,是最寂寞的事。”

纪荣轻轻笑起来。

“好孩子,”他说,而后在黑暗里起身把陆恩慈抱到腿上,褪掉孩子胯上的内裤,垂吻她的唇角。

“你从前住处楼下的猫也总是叫,一年四季都在发。”

纪荣开始揉捻湿漉漉张合翕动的小缝,轻声责怪她:

“你们一模一样。”

“坏小孩,再湿一点?”他低声问:“够湿的话,可以…”

恩慈问他:“可以什么?”

纪荣不语,用戴着戒指的手缓缓扇殷红的小缝。到底没被男的东西捅过,他手也不进去,被陆恩慈自己了半天,也还是一条细细的缝。

他扇得小阴唇肿胀外翻,少跪在他身上,抱着他的脖子双腿打颤发抖,水从缝里流出来,连成丝线往下掉。

纪荣用修剪合适的指甲刮它的边缘,喉微滚,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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