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日（3/8）

似乎是为了见我，心打扮了一番。好像，还化了妆。

看到我，她好像什么都没有经历过一般，依然一脸灿烂的笑容，摆弄了一下辫子，朝我走过来。她穿了长筒袜，不过颜色不是那么，隐隐约约可以看到膝盖上的淤青。我好想抱抱她，不过又知道我没有那个身份。我现在和她亲近的程度，还不如那些禽兽。面对她的笑容，我是歉疚的。所以我没能露出那个回应的笑容，只是平静走到她身边：“你今天好漂亮啊。”

费青笑笑：“是吧，我也觉得。”

我们简单聊聊天，就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费青还是那个活泼的费青，如同朝阳一般醒目而温暖。但我心里明白，今天，我必须把一切跟她说明。我没有时间，也不允许自己再优柔寡断。

我一边在心里想着说辞，一边带着费青往出走。我提议到附近的一个公园。

费青却出意料地说：“我们去对面的酒店吧，我想找个没能打扰的地方。”

如果是往常，我肯定会兴奋。但是现在，我却对她这种不正常的提议感到忧虑。她是在害怕？还是和小媛一样，只是难以忍受欲了？不过无论如何，我还是答应了。

我们开了房，然后两个尴尬地坐在屋子里。这样的场合，让我更加难以开了。我看着她，却发现她开始回避我的目光。我有些不明白，费青究竟在想什么。

突然，她开了：“刘锋，可不可以，抱抱我？”

我愣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她挪到我身边，然后靠在我肩膀上。她的很轻，没什么重量，靠着反而让觉得很舒服。我伸开手臂，将她抱在怀里。她像一只受惊的小猫一样，使劲向我怀中钻了钻。然后，毫无征兆地，开始啜泣。

我感觉心脏像被浸在水里一样。又酸涩又憋闷。我抚摩着她的发，想假装不知，享受这一刻的亲密。但是我做不到。经历了这么多事以后，我已经学不会隐瞒了。在这样短暂地沉湎了一会儿，我先开了：“费青，对不起。”

“你为什么要说对不起。”费青抬起，稍稍有些惊诧。

“因为我没有保护好你。”

费青似乎隐隐察觉到了我的意思，她抬起，不安地看着我。

“我有件事，要告诉你。”我控制自己的表，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冷静。但其实，我的心里仍是无法抑制的恐慌和胆怯。我感觉手在颤抖。坦白一件事，远比偷窥更让紧张。而且，尚是对灵魂的折磨。

我把从小媛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