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女儿的伤痛（3/5）

有一天可以复合。原来他把我的儿糟蹋到如斯地步。我心里面的那猩猩现在不是抱住我的小提琴，而是把我的儿剥光了，拿在手中极其虐地玩弄，压在牠身下蹂躏。

“爹地，要我怎样对你说。你有眼睛看的，做的时候，都脱光了，难道你没看见我身上的伤痕？”

我如何能看见不呢？做时，敏儿她全身衣服都不是全部给我脱去，一丝不挂的任我摸任我看，现在你告诉她对不起没看清楚她的身体。

或者，不敢看得太清楚。竟然没有察觉儿身体的异样。灯光调得太暗了，是的，关了灯才敢上她。太激动了，也是的。而我只敢在掩影中偷看仍未未敢正眼向儿的体看过去。

“伤痕在那里？”

“这里青了一块，那里瘀了一块。”

“让我看看。做时候有没有弄痛你的伤，弄痛了为什么不喊痛呢？”

我把敏儿拢过来在我怀里，她的话听了心痛，要把她衬衣的纽扣解开来，要看过究竟。

“爹地，都几个月了，消了。”

我把她的膀子从袖子抽了出来，在她光的肩和颈子不住的吻，找伤痕。

“儿啊，我是多么的心痛你。”

“他不会在这里留下痕疤的，都知道他打老婆了。”

“傻儿，给欺负，该早一点回来。”

“爹地，都不要紧。我回来了。记得你和妈常对我说，羽翼丰了就要飞走，但要我记住，无论飞到了哪里，若遇到风雨、或是倦了，家里永远都有地方留给她。”

“对，鸟儿回家了。”

儿倦了。像小时候撒娇时一样，枕住我的膝，我抚摸她的发和露的背，去寻找伤痕，尝试去安慰她。

我的儿我该怎样抚慰你？保护你？

她忽然抬起来仰视我，说，经过这些事，我明白了，幸福不会选择，自己的幸福，要自己来争取。回来之后，我感觉到幸福是什么？是一个体谅我，无论如何都我的。

我说，但是，我不够细心，儿受了那么多伤害，我竟然看不出来。而我不懂得护我的儿。

她充满委屈的眼明亮起来，涕为笑，说：“爹地，你看你样子那么严肃，吓死了。”

“什么？我不该严肃吗？”

她埋在我的胸膛，拉着我手要我环抱她的腰，悄悄的说：“我现在不是己经受着你的护吗？”

我该怎样护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