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3/11)

于是王少,也就是财务及营业部经理,公司大老板王总的大公子,面带微笑的走向王总他们,留下我与项月在一旁依依不捨的说了再见,直到检票后便跟领导一同进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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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月的出差,枯燥而劳累,任务一结束我便急著赶回家,领导们笑我一刻离不开娇妻。我笑著回应他们,便拎著包上了火车,再一小时便能见到两个月不见的项月,我心里兴奋著。

请问是魏龙华先生吗?我这边是第一民医院!

当我走出火车站时,一通自称是民医院打来的电话打了我的好心,不会是诈骗电话吧!

请问……您是项月的先生吗?

我是,请问你……

送她过来的不是家属,不能签字,您能立即过来吗?……

项月出事了,在医院要做手术,需要家属签字,我二话不说拦了车,衝到第一医院。

你是魏龙华先生,项月的家属,请签字,我马上为她安排手术!

我签完字后,小护士马上进急诊安排手术事宜。我拉著还没走的医生,想问清楚项月的状况。

医生,我是魏龙华,病项月现在怎样了?

医生以一副奇怪的眼神看著我,呼一气,娓娓道来。

魏先生,病现在腹痛及子宫大量出血,检查结果是流产及早产,怀孕11周之前生活时要特别小心,这次胎盘还未完全成型,过激的生活会造成她的宫缩,引发了流产。

怀孕!?你说项月怀孕?

对啊!大概7~8周!你老婆没跟你说吗?

他看我脸色铁青又拖著大包小包行李,好像有所意会,一脸尴尬的说要进手术房了,等术后再说。

当时我脑中,只有“怀孕8周” “子宫大量出血” “过激的生活”几个关键词,怀孕8周刚好是我在上海那次,但我戴套的,儿出生后,项月就收回不戴套的特权,要不戴根本没上床的机会,“过激的生活”这更不可能,从那次后我整整58天没与项月同床,在往细部推敲,有种不祥的预感,心也沈了下去,我简直不敢想了。

我颓丧无力的坐在手术室前静候座上,那一剎那,有一个声音传我的耳朵,很熟悉的声音,我站起来走到两步外的墻角,我瞥了眼,竟是熟,是早我一星期回来的王总与林秘书。

说你们傻?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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