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2/8）

关心宝大祥呢？”

“听说殷家的几个儿都是貌美如花，而王动素有风流之名，会不会是他看上了家的闺？”那苍老的声音道。

“这老倒有些见识。”我自言自语道，无瑕却轻轻在我胳膊上掐了一把。

“舅舅，王动不就是个解元吗？解元又不是官，就算他是苏州府巡检司的总巡检，那也只不过是个从九品的芝麻小官，品轶还没我高呢，怕他作甚？丁大是不是太小心了些？”

“你懂什么？！”文公达呵斥道，那老者忙解释道：“贤侄，王动虽不足道，可桂萼、方献夫都是圣眷甚宠的当朝红，甚至有传言说桂萼很有可能接替杨大出任首辅大学士，丁大能不小心吗？”

“王动何时攀上了这么两个硬后台呢？”文公达苦恼道。

“后台硬不硬那是皇上说得算，若是皇上看桂萼、方献夫不顺眼，王动就是有天大的本事也跳不出大的手心。”那老者阴阴道。

“柴公，你是说……”

“对，大，虽然宝大祥买赃卖赃的证据并不充分，可走私却是有据可查，虽说金额只有十几万两，可毕竟也是一桩大案。若是藉着此案把桂、方二拉进来，杨大便可据实弹劾，眼下朝廷不利于我的局面可就会大大改观，杨大也会对大另眼相看。”

我心中亦惊亦喜，惊的是这个唤做“柴公”的老者着实阴毒，竟想借我整倒桂萼和方献夫，不过细想一下，官场的确是这般波谲云诡、尔虞我诈的，倒也怪不得他，只是自己行事可要千万小心，不要着了痕迹；喜的是宝亭果然没有骗我，宝大祥的走私额确实是只有十三万两银子而已。

如此说来，毁掉落在官府手中的那些走私帐簿才是当务之急。听那三又讨论了多时，终于拿定了主意，一方面加紧审讯殷家老爷子殷乘黄和杭州店掌柜张金，以便得到走私的供和侦出我与宝大祥之间的关系；另一方面不露声色地让瞒在鼓里的李之扬继续和我接触，必要时可透露一点案的内幕消息给我，引诱我更一步的介此案，从而发现我的绽。

“混蛋！竟然算计起本少爷来了！”我越听心中怒火越盛，看一老一少从阁里出来，我恨不得上前揍他们一顿，倒是无瑕看我脸色不对，轻轻拉了我一把，见我没反应，又将柔软的身子偎进了我怀里。

“你这丫倒细心。”我压低声音道，顺手在她滑腻的颊上捏了一把：“不过，你也把你老公看得太扁了。”看文公达也熄了灯，我便拉着她蹑手蹑脚的跟在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