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禁忌之梦（2/6）

，用着颤抖的声音道：“死对我来说是必然的事，我心脉早已被君阎皇所重创，即使暂时得到你的治愈剑气相助，也只是多过一段苟延残喘的子而已。杜某一生独来独往，从不受恩惠，却让你成了唯一的例外。杜某的生命之火已近尽，如今唯一能够报答你的，就只剩下这一身累积四十年的内力。这内力就这样随我埋土中未免太可惜了，如今把它转嫁给你，总算是还了你的啦！”

丁神照又急又怒的道：“别自作主张！谁要你这样的报答方式了？”

杜青山没有继续回答，反而是露出了一个顽童般的天真微笑后，对着丁神照问道：“小子，我问你一个问题，你曾经过吗？”

丁神照闻言一愕，他没有想到杜青山竟然会在这个节骨眼上问起完全不相关的问题，更出乎他意外的是，在被问到这个问题的时候，在他脑海中一闪即逝的影，竟然不是他的初恋小莲，而是那个曾经欺骗他、利用过他的──“魔灵”夜魅邪！

杜青山没有错过丁神照那一刹那的异样，仰天笑道：“呵！没想到你年纪轻轻，在一事上可是不落后呢！小朋友，过的，是幸福的，珍惜那份能给你的感觉的，不要到了失去才来后悔。”

在说这些话时，杜青山的眼神忽然变得很遥远，像是想起了什么记忆中的风景。即使是像他那样过去有如谜一般的武者，也会有放不下的东西吗？还是所谓之将死，其言也善呢？

不过半盏茶时间过去，杜青山整个已变得像是被风蚀遥遥欲坠的砂雕，只消一指之力便要崩溃瓦解。

此消彼长的天秤加速倾斜，然而丁神照如今不甩开杜青山的唯一理由，反而是为了对方无法再经历任何的伤害，然而这样的胶着也终于到了尽，杜青山双手一松，整个软倒扑向丁神照怀中。

“前辈……”丁神照一把抱住杜青山，生灵剑气不住灌输过去，但得到的反应却如杯水车薪一样，无法多激起一点生命涟漪，显示后者已是无可救药。

杜青山像是回光返照般的两颊升起酡红，抬起来道：“不必为我……多费力气……我是……救不活的了……”

丁神照心中升起无以言喻的感伤，不久之前，他和杜青山还是素昧平生的两条并行线，可是转眼之间，这个把毕生内力传功给他的，就要驾鹤西归，命运之不可预期，莫过于斯。

“小兄弟……事到如今……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了吗……”

听着杜青山的话声愈来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