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连天铁障,将军菉法(7/28)

点点,褪下右手手套,露出一双皓腕如霜、微带冰蓝的纤美玉手,偌大的厅堂里漫开一若有似无的寒意,直沁衣领,黄庭观诸道纷纷挤到阳光充足的窗下廊间,肌上兀自一片皮似的微悚。

道初阳垂剑抵地,敛目低首,声音益发沉厚空濛,颇有几分恍惚之感。

“此招一出,势难空回。堡主留神!”

说完,低着抬起左手,竟在空中画起符菉。

◇ ◇ ◇

(醒来!劫兆,快醒过来!)

(谁……是谁?谁在唤我?)

“……快醒来呀!”声音清脆甘洌,声音的主却烦躁起来:

“你这个瞌睡虫!再不醒来,瞧我一刀削了你的鼻子!”

劫兆大叫一声,猛然睁眼,甩落一大汗,才发现已西斜,满室霞晕。

岳盈盈被他吓了一跳,轻拍着饱满挺耸的胸脯,嗔道:“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闲工夫捉弄?”见劫兆神色茫然,唇面微透着青白,颇有神虚气尽的样子,实在不像作伪,不禁放柔了语气,轻问:“怎么啦?你身子不舒服?”

劫兆茫然以对,半晌微略回神,才勉强摇了摇

“我……我做了个梦。”

岳盈盈心怀略宽,又好气又好笑:“这么大了,居然还发恶梦!肯定是平坏事做绝了,阖眼全无安宁。”从怀里取了幅绯红色的细罗绢子,往他脸上一扔。

那手绢是她贴身收藏之物,终隔着小衣密熨雪肌,啜饱“春泉飞瀑”的清洌薄汗,再被暖烘烘的体温一蒸,整条绢上都是那幽微细致、宛若新剥果瓣般的少甜香。劫兆一嗅之下几欲销魂,当夜尽享伊的美妙滋味又涌上心,顿时神起来,捧着绢子嗅几,舍不得拿来抹汗。

岳盈盈颊上一阵热辣,仿佛他嗅的不是罗绢,而是自己雪白酥的胸脯。明明衣着完好,忽有种被剥得一丝不挂的错觉,间漫开一晕腻,犹如蛇行蚁走;回过神时,才发现腿根淌下一抹凉滑滑的黏蜜,花房竟已湿透。

她又羞又恼,又觉不堪,思前想后,自是劫兆不好。

……贼!手绢儿还我!”劈手夺过,谁知劫兆“哎唷”一声滚下椅来,这一抓居然落空。岳盈盈顺势踮起右足,回身一勾;脚尖方才点地,左足又起,眨眼间连勾两圈,更衬得腰肢盈握、腿踝纤长,姿态曼妙如舞。

这招“燕子无楼”是“太阴手”里的杀着,她直觉使出,没来得及细想,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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