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回归线B(6/10)

现场的有用证明。如果雪有一尺,或者地面被雨雪覆盖,即使魔鬼本也会被原谅,没有更快地把“名单”们差来差去,而事部经理亦会被原谅,没有在这样的天气里填补空缺。不是吗?但是,他削完铅笔后,为什么不先去上厕所,却马上埋于电话换机,这对我来说是个谜。这一点,他后来也向我解释了。总之,一天以混、抱怨、便秘、空缺开始。它也是以响亮的臭、污浊的气味、错位的神经、癫痫并脑膜炎、低收、拖欠工资、鞋、眼与脚并扁平足、失窃的袖珍书与钢笔、飘撒在阴沟中的电报纸、副总裁的威胁与经理们的忠告、角与争论、大风冲击下的电报线、新的有效方法与被抛弃的旧方法、对好时光希望与惠而实不至的奖金等等而开始的。新的送信跳出战壕,便被机枪扫而死;老手越挖越,像酪中的耗子。无满意,尤其是公众不满意。打电报十分钟就可以打到旧金山,但是也许要过一年,电报才能送到收报手中——也许永远也送不到。

基督教青年会迫切希望改善美国各地劳动青年的神面貌,在中午的时间里举行会议,我何不派一些潇洒的年轻去听听威廉·卡内吉·小亚斯台比尔特谈五分钟关于服务的问题呢?福利会的马洛礼先生很想知道,我是否在某个时候能拨冗听他谈谈被假释的模范囚犯,他们很愿意做任何工作,甚至当送信。犹太慈善组织的古根霍弗尔夫会非常感谢我,假如我帮助她维持几个碎家庭的话。这些家庭之所以碎,是因为家庭中的每一个不是意志薄弱,就是瘸子或残废。逃亡男孩之家的哈吉尔蒂先生肯定,他完全有小伙给我,只要我给他们一次机会;他们全都受到过后爹后妈的虐待。纽约市长则很希望我能对持信专门关照一下,他可以以一切作担保——可是究竟为什么他自己不给那位持信一个工作,这倒是个谜。

凑近我肩膀,递给我一张他刚写好的纸条——“我什么都明白,但我耳朵不好使。”路德·维尼弗莱德站在他旁边,穿着的烂上衣是用安全别针系在一起的。路德是七分之二的纯印第安,七分之五的美籍德国,他是这样说的。在印第安方面,他是一个克劳,来自蒙大拿州的克劳之一。他上一个工作是安装遮光帘,但是他的裤权里没有,太瘦,他羞于当着一位士的面爬到梯子上去。他前两天刚出医院,仍然有点儿虚弱,但是他认为还不至于弱到不能送电报。

然后是费迪南·米什——我怎么会忘记他呢?他整个上午都排队等候着同我说句话。我从未回过他寄给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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