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2/14)
述因斯坦的观点,这一切只得到二十五法郎。在报上看到我的文章后,连我自己也读不懂,不过这些文章都很像回事儿,这也就行了,尤其是添上那个皮货商的笔名后。
在这段时间里我写了很多用笔名发表的文章。埃德加一基内林荫大道上那家新的大院开张时我捞了一点儿,那是给我写宣传小册子的酬劳,也就是一瓶香摈和在一间埃及式房间里免费嫖一次。如果我带来一个顾客还能得到佣金,正像以前凯皮
的一样。有一夜我把范诺登带来了,他要通过自己在楼上享乐的方式让我挣几个钱。可是老鸨听说他是记者后怎么也不收他的钱,又让他免费喝了一瓶香摈,免费嫖了一回,我却从中什么也没得到。事实上,我还得替他写这篇报道,因为他想不出如何传开这件事而又只字不提这是怎样一个地方。这样的事
一件接一件,我被
捉弄得够劲儿。
最糟的差事是我应承为一个聋哑心理学家写一篇论文,是讲如何照顾跛孩子的。我的脑子里塞满了各种有关疾并夹板、工作台和新鲜空气的理论。这篇论文断断续续写了六个星期,更倒霉的是,我还得校对这鬼东西。这是用法语写的,一种我平生不曾见过听过的法语。不过它每天给我带来一顿丰盛的早饭,一顿美式早餐,有桔汁、燕麦片粥、油、咖啡,有时还变花样,有火腿
蛋。我在
黎期间只有这一段能吃到像样的早餐!
这多亏了纽约曼哈顿东区罗克威海滩上的跛孩子以及毗邻小湾、小叉里令伤心的景象。
有一天我碰巧遇到一个摄影师,他在为慕尼黑某个欲倒错的
拍一套
黎下流场所的照片。他问我愿不愿脱下裤子摆好姿式让他照,还有其他一些动作。我想到那些瘦得皮包骨的小矮个儿,他们看上去像旅馆侍者和送信的。
们有时会在书店橱窗里摆的色
明信片上看到这些
物,他们是今天鲁纳街和
黎其他臭名昭著的地方的神秘幽灵。我不大喜欢在这些社会
英面前展示自己身体的这个主意,可是这个摄影师向我保证这些照片将会严格地由私
收藏,而且最终要拿到慕尼黑去,我便应允了。当你远离家乡时你会允许自己稍稍放
一场,尤其是出于一个值得的、替自己挣
饭吃的动机。回想起来我毕竟不是一个过于拘谨的
,甚至在纽约时也不是这样。在那儿有时夜里我那么狼狈,不得不出去在邻里间乞讨。
我们不去旅游者熟悉的参观游览场所,而是到一些小地方去,那儿的气氛更合适一些。我们可以下午去那儿,先玩一会儿纸牌再活。这位摄影师是个好游伴,他十分熟悉这个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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