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1/8)
“是的,阮先生。”
“听文越说,你是理查德教授的学生?”父亲端起紧张,微微有些犹豫的叹了气,“他不过你们学校有名的严师啊!好应付吗?”
“惭愧,”肖也举起了酒杯,回应父亲,“假期后,还要随理查德先生去亚洲,参加一个论坛。”肖说的是亚洲临床生物论坛会,地点定在中国亚地区的一个国家,毕竟,亚洲的著名大学,都是派学者前往的。
“虽然我无意打探你的年龄,不过你看上去确实很年轻,”父亲放下手中的酒杯,“似乎还没有读博士的年龄。”
“没关系,先生,”肖细细品了一杯酒,“果然还是传统风格的罗洛,焦油和玫瑰的味道比较明显。”
他这一点也不是全世界只泡知道在实验室里闷做研究的
。
那身高定的戗驳斥西服,浅灰,内中衬衫纯白,神奇十分熨帖地融合了它们的味道。
肖放下酒杯,发觉父亲还在看着他,才想起来,脸上带着歉意笑着说:“抱歉先生,圣诞节过完了,就二十二了。”
竟然比我小三岁!
肖端坐在那里,鼻梁上架着金框眼镜,烛光在他的镜片中跳跃,暗抑、诡谲。
就像他面前那杯密集、高冷寂静的国王。
位于那不勒斯中部的一座私庄园,盛产艾格尼科——一种葡萄品种。这里在维苏威火山附近,拥有整个卡帕尼亚地区最好的葡萄园。
“二十二岁,已经读到博士了啊……”
“也不是,先生,”h大概是我见过的亚洲中,最具欧洲贵族气质的了,“我的博士课程只研修临床生物,第二专业目前还在硕士阶段。”
“h的第二专业是法医学。”
不知道从何而来的骄傲,我这句话,就像在炫耀自己。
“法医学?!”母亲难掩惊讶,“二十二岁已经修到法医学的硕士了?!”
母亲一脸的佩服,让我内心有份自豪感,又增加了几分。
“父亲,孩子们很了不起,”让父亲报以赞许的,少又之少,“文越连本科业都修得磕磕绊绊,真是惭愧。”
我脸上一热,尴尬地轻轻咳嗽,说:“父亲,我想邀请肖参加我们的旅行计划,可以吗?”
“你征求他的意见,”举杯,目光看上去肖,“,年轻愿意加
我们的旅行计划吗?”
h再次端起兴奋,微笑:“不胜荣幸。”
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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