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迷途 第3节(1/3)

车灯重新亮了,比找柴火的时候还要耀眼,雪亮的灯光铺在漆黑一团的森林,有种心惊跳的感觉。四个都醒了,上海的一声惊叫比脖子上的绳子还要恐怖。

我知道是怎么回事了,我的预感总是这么地准确,尤其是对坏事的预感上,却唯独没有预感到“夜色温柔”的消失。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一点都没觉得恐惧,也许是因为以前预感的铺垫,也许是我心里早就为这一次行走有过了不明朗的最坏的打算,那便是死。换句话说,见到了老枪又会发生什么呢?就一定比现在的结果好?只要脚一迈过了国界,我就再没有塌实过。这是一种很古怪的心理,在国内的时候根本不会去想祖国对于自己有多重要,但是现在会想,真的会想,我这样的居然有想念祖国的时候。

我们被一排地弄到了地上,每个都靠着一棵树,唯一能动的只有脚还能抬起半尺左右。站在车灯照耀的路上,上海抖得象筛子,我看见她的双腿之间湿了,有体流了下来。我不知道她心里怎么想,她不是那种为了钱可以放弃生命的,我相信如果她能预料现在的结果即使是二百万她也未必会冒这样的险。风险与路途的艰难我早就告诉过她,但是她还是来了,总有要吃了亏才知道小锅是铁做的,可惜知道的时候已经饿死了。

这是五个蒙面的,每手里都拿着一支冲锋枪,穿的和司机的差不多,缅甸的男都穿那样的东西,据说凉快。四个分别在我们的身上摸索,上海看着我,那是渴望的眼神,是把我当救命稻的眼神。我也看着她,其实我不知道是不是在看她,我的目光散。我在想他们会怎么样?劫财是肯定的,劫了财之后他们还要什么?我真的一点都不慌张,不是我胆大,在事没发生的时候我会胡思想,一旦发生了只要是我无法改变的我就不会再想什么,这是天的东西。比如一个生病的时候我会担心会不会死,一旦死了也就没什么了,连担心都没了。我这样的格曾经被上海说成是死狗不怕开水烫,那是我们一起去野外偷欢结果错过了班车不得不走二十里路回城的时候说的。我对她的眼神没有任何的表示,我也不能表示什么,我不是英雄,即使我有那么一点点的侠肝也成不了英雄。要是的话我不会来这个地方也不会成现在的样子,我早就把老枪给救回来了。

摸她的男撩她的短裙,把手伸进她的衣服。她的眼泪流了出来。我看了导游,也被男弄得露出了房,白得耀眼。导游的脸上被恐惧和羞辱弄得成了一种我无法描述的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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