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你射在里面了对吧（3/4）

今天问了这么一出。

顾君也不再隐瞒。那在医院里所见所闻，她并没有打算告诉顾星川，但是今天不太一样，她很想跟顾星川说说话，想和他一起发发牢骚。也许是因为两之间的突发展让这个家的气氛突然发生了改变，她不喜欢也不舍得，也许是因为顾星川踌躇忧虑又无措的样子，令顾君感觉陌生但可。她挑挑拣拣地说了出来，尽力地保持著平静。

她并非对楚文泽和上官嫣的事无法保持平静，只是难以避免地联想到，那一她与那两个撞见时，父亲正在相距不远的手术室里，缓缓咽下最后一气。

顾星川一边听著，手里的筷子和碗拿起又放下，拿起又放下。

“……好吧，既然你都已经……是的，我比你知道得早。但也只是早了一些而已。”

大教师的俱乐部活动中，少不了顾星川和楚文泽这两个吸引气的男形磁铁，所以那天他听到了很多关于楚文泽的事。上官家里的一对兄妹也出席了，上官照一副前辈模样游走于各之间，上官嫣则毫不犹豫，直接揽著了楚文泽的胳膊。顾星川当时站在角落里观察一个菠萝派并思考著它为什么味这样独特，就这样猝不及防地看到了他难以相信的事。他无法相信，趁著楚文泽和上官嫣暂时分开的短暂机会，拎著他到了阳台上质问。楚文泽没有给出任何解释，被问得著急了的时候才回答：“不是已经跟你说过了吗？我和顾君之间没有任何承诺，我是有选择其他的权利的。”

顾君叉了一个饺子放进里，有点迷糊：“没有任何承诺吗……”可惜她想不起来了，关于楚文泽和自己一起说的话、做的事，她很多细节都记不住了，只好笑著摇摇：“嗯，可能吧。”

顾星川想起自己和楚文泽那一次动作激烈的对话。他们站在楼房之间的狭窄过道里，争执得甚至有些大声。当时他就在想，这个一直在强调自己和顾君之间不是男朋友而只是普通的伴侣的家伙，为什么还能和他做了那么多年的朋友？这样的怀疑在参加俱乐部活动的那天晚上终于变成了对自己的责备：如果不和楚文泽这样的来往，如果那一次调研自己没有临时出差，如果自己能早一点看清楚楚文泽的秉……于是他喝了很多酒，这些酒最后在顾星川的脑里形成了一个让他震惊的决定：不如把顾君抓在手里，我们一起到无理解的地狱里去。

啪。

清脆的掌声从顾星川额角响起。

顾君看了看自己的手心，喃喃道：“啊，明明看到有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