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2/18）

脸贴住她的颈项，美津子坐在他的腿上，大慨是喝了点酒同样的脸显得异常地红，他的手探进美津子和服的领，揉着房玩弄着。美津子很惬意地呻吟着，他又将她和服的下摆撩起，摸着她丰腴肥白的。然后脱下自己的衣服，赤身体的地又回到美津子跟前，像狗一样趴在地上，用嘴把她的三角裤扯脱。美津子挺直身子仰起，笑得打颤，她丈夫只是瞪着眼，专心致志地他的事。终于把美津子的内裤扒落下来，他把那条内裤放在席上用嘴去舔，那付模样好像狗在贪恋地争食。过后，他玩过了她的内裤，又四脚着地爬到美津子跟前，美津子把脱下来的长袜放在手里，抓住中间两叫她丈夫用嘴叼住，她骑在他的背上，她丈夫嘴里叼住的长袜当成缰绳，还驮着几乎赤欲了的美津子，在小桌圆圆转了一圈，然后向浴室爬去。

回到了楼上他们又再喝，醉眼迷离的俊雄又将话题由转移到了母亲身上，他说，他从12岁起就开始偷看父母的生活，他本的某些作动作和兴趣就是从父母那里学来了，他父母其实心里也知道他的行为，也许是认为儿子的行为仅是一种特殊的知识学习方式，竟不点也不指责。他还给周正详细讲了他偷看到父母在结婚20周年的晚上8点钟正式开始的一个仪式，就是模仿2年前的新婚之夜，母亲穿着和服坐在床边，由父亲给她一件件脱去衣物，然后象当年那样用清水为赤的母亲擦洗身体，最后拥她上床作。他讲的那样神往，周正也听了迷。他很欣赏俊雄父母之间崇高感的，但总觉得这事由儿子给外讲出来就似乎有些不对味。

又陷了沉默，过了好长时间，俊雄突然对他说：“我给你讲讲我少年时代犯下的一个过错吧。”

“是偷了摩托车还是诱骗了少呢？”

“是我和母亲偷的事！”

“真的？你不是要骗我开心吧？”周正略带惊讶地说。“我不会为让你开心就编造伟大母亲的谎言。”俊雄显然不高兴了。周正只好举起杯，他说：“我先了，算是我的过错。”

“也不是，我忘了你是中国。”他也喝掉了一杯。然后说：你知道，我的母亲静香是位舞蹈演员，我父亲却是小说家。他们相差足足有十二岁，我大了清楚，父亲根本满足不了静香的欲。母亲经常失眠，长年的生理得不到满足，使得她无处发泄，于是造成了她神经衰弱睡不好觉，每天夜里她总是一边想像欲，一边厌恶自己和欲博斗。后来他们经常地吵架，为了一些细微无关紧要的事吵闹不停，父亲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