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祸起萧墙(1/7)

胡教授回到南方以后,在杭州的一家报纸任副刊的编辑,因他对戏剧的好兼做了文艺方面的记者。通过几年的努力,也闯出了一点点小名气。他也曾给于红娇写过几封信,可是都如石沉大海、渺无回音。他的两个朋友都在天津工作,张朝刚在天津的警察局谋得一个差事,王世荣则在天津的一家小报馆里做了记者。他和他们保持着经常的联系,通过他们能了解到“三不管”经历的变迁,也或多或少知道一点于红娇的境况第二年,“七。七”芦沟桥事变发了,本鬼子占领了平津,袁三爷投靠当了汉寇的势力也就进了“三不管”。那里的贫苦艺在帝国主义及封建势力的双重压迫下,更是处于民不聊生的水火热之中。不久,江南各省也相继沦陷,由于新闻及言论的不自由,胡教授对“三不管”的况就知道的不多了。随着他的娶妻生子,对于红娇的思念也随着时光的流逝而逐渐淡忘了。

转瞬间到了一九四一年,一天胡教授突然接到张朝刚的电报,邀他急速赴津,有要事相商。胡教授吃了一惊!什么要紧的事?还要到天津去商量!莫不是有关于红娇的事?于是赶紧买了车票,赴津而来。

一九四一年五月十五我匆匆地赶到了天津,这座阔别了五年的北方重镇,在寇铁蹄的践踏下,官不修衙、客不修店,除了多出几面红膏药似的太阳旗和“大东亚共荣圈”的大幅标语之外,就只剩下们心的紧张和恐惧、经济的萧条和衰颓以及市容的崎形和残了。我也无心观看四周的景物,就急急忙忙去找张朝刚,张朝刚本就是个善钻营、喜际的物,现在混得很好,当上了天津警察局的局长,说白了就是汉活。若不是我的第六感官预测到这次相商的要事可能与于红娇有关,凭我一颗国的拳拳之心,是不愿意和他多接触的。

由于事先打过招呼,故而听差的把我直接引他的书房,原来他和王世荣已在候我多时了。

“贵客来临,等得我们好着急呀!”两齐声说道。

“什么事?那么着急,莫不是于红娇她出事了!”

“怎么!你都知道啦?”

“我知道什么?我什么也不知道!到底出了什么事?”我急切地问。

“说来话长。”张朝刚说:“于红娇在‘三不管’做什么营生?你最清楚了。专演黑戏的戏子、骗钱财的骗子。当然为了腐蚀和麻醉中国神和思想,对她们这种行业并不禁止。但她们千不该、万不该,上个月不该把一个富商骗到她的住所,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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