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凤凰求欢（4/39）

也顶住阴阜，在下水缓缓滑动，那柔滑至极的触感似真似幻，却让它愈发硬挺。

水下的接触虽然快美，动作却有些迟滞，与灵合一相比，似在隔靴搔痒，终是难得慰藉。

我最后将娘亲的香涎蜜津吞饮几，将红舌撩拨几下，才依依不舍地放开朱唇。

只见牵出水丝的檀已比方才更加润泽，玉颜虽未绯红，莹眸却有着淡淡柔波，极为动。

浴房大门未关，天光尽倾洒，两侧还有照烛，池中虽然水雾弥漫，但仍能看得清楚彼此态。

我重新搂住腰肢，轻声问道：“娘亲，出谷前夜，你也是穿着袍子沐浴吗？”

娘亲心有灵犀，立时知我所言为何，微微嗔道：“嗯，饶是如此，也教霄儿占了大便宜。”

我不由叫屈：“哪有此事？孩儿当时什么都没看见！”

“还没看见？连‘很白’这等话都说出来了。”娘亲在我胸膛一点，举出证据，“若非如此，娘也不会接到书信就带你出谷。”

“嘿嘿，娘亲还记着呢？”我不由讪笑挠，“若是娘亲当时赤沐浴，会不会也……”

“当然会了！”娘亲不假思索、斩钉截铁，“彼时娘感应不到霄儿的气机，还以为出了意外，哪还顾得上什么赤身体？”

娘亲已将事说得极为轻巧，但我仍可听出其中的急切关怀，不下于我险死还生那一回，若真计较起来，那也算一次‘丧子之痛’。

这份母子之教我心下一柔，在娘亲唇瓣上轻轻吮吻了一会儿，转移了话题：“孩儿小时候有没有与娘亲共浴过？”

娘亲螓首微摇：“倒是不曾，那寒潭太冷，谷中也没有足够大的浴具。”

“那这么说来，还多亏孩儿的《鸳鸯戏水曲》咯？否则岂不是让娘亲错过了这等好事？”

娘亲在我鼻子上一拂，似嗔似责道：“又是歪理，娘不信你能忍一辈子。”

“嘿嘿，娘亲别拆穿孩儿嘛~”

我假意撒娇，却被此言蕴含的子感动——这番话语分明在说，只需我提出来鸳鸯戏水，娘亲便会百依百顺、遂我心意。

“好好好，不说你了。”娘亲宠溺一笑，玉手在水里拨弄，似在尝试温凉，“既来了，娘先给霄儿沐浴一下吧。”

“孩儿也帮娘亲沐浴。”

我本就想转移娘亲的注意力，自然无有异议。

只不过话音刚落，我的右手便掀开一边袍襟，将水润晶莹的丰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