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四路追踪（16/18）

，会悄然走吗？此能从老婆子眼底施放毒针杀，一手暗器功夫，已是相当高明，绝非无名之辈。”

阮天华走近花衣姑娘身前，她依然蹲着身子，但仔细看去，果然脸呈灰黑，早已死去。不觉气道：“这歹毒的手段。”

席小蓉正在切着卤蛋，回问道：“这两都死了吗？”

桑鳩婆道：“放心，她们还没下毒呢。”一手一个提着两具尸体放到后门之外。

阮天华道：“桑鳩婆要把她们埋了吗？”

桑鳩婆道：“不用，你先进去好了。”阮天华依言回屋中，桑鳩婆打出两支“化血神针”，也随着回。席小蓉和青儿早已下了四碗面，还切了一盘卤蛋和豆腐，放到桌上。

席小蓉道：“这两虽然死了，但我们却并没有白来，至少可以证实勾嬤嬤是朝这条路来的了。”

桑鳩婆—拍掌，说道：“席姑娘这话不错，她怕咱们追踪，才要这两假扮卖酒的母，在这里等着咱们，来。来、快些吃面，咱们追老贼婆去。”大家已有一天没吃东西，自然吃得津津有味，每把—碗面，和一盘卤莱，豆腐，都吃得盘子翻天。桑鳩婆取出一绽碎银子，族到桌上。

青儿道：“桑婆婆，她们都死了，还要给银子吗？”

桑鳩婆笑道；“这摊子又不是这两个婆娘的，她们只是临时改扮的罢了，咱们吃了家东西，怎好不给钱？老婆子这是留给真正卖面的的，好了，咱们去吧。”一手提起桑木杖，往外就走。

这时天色业已全黑，一行四，一路向北疾行，这一带是长江南岸的港湾，地僻稀，一二十里不见一处村落。他们由北而西，就是黄家。竹林树影之间，隐幢幢有着数十户家，但此刻已经快近二更时分，除了老远听到犬吠之声，连鬼影子也没有一个。

桑鳩婆鳩仗朝前一指，说道：“黄家和塔市之间，有—座观音堂，时间不早，咱们已有一晚未睡，到观音堂过夜去。”

阮天华道：“桑婆婆对这一带很熟吗？”

桑鳩婆尖笑道：“你跟老婆子走，就没有错。”随着话声，从小径折而向南，走了约莫三里光景，穿过一片竹林。

果然有一座小庙，桑鳩婆也不去叩门，就越墙而。三跟着她越过围墙，里面是—个小天井，迎面就闻到—瞥沁的花香。原来小天井两边，种着两棵玫瑰花，枝叶茂盛，每一棵都开了一二十朵碗大的玫瑰花。中间一条石板路，连接大殿石阶。

桑鳩婆走上大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