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三章（14/15）

有什么意思……”他闭上眼睛，肥硕的身子摇晃了一下，似乎没有支撑，声音空落落的：“报了仇，老夫就再无牵挂了。”

我一怔，随之气结，“你答应过我什么？！”

他眼神散漫地看着我，“唔，再帮新宋改进一些云青铜的提炼之术，我答应你了——可是，我说不好，你知道我在吃“断忧散”，每次吃了便能见到她，只是量越来越大！”

说罢摆摆手便要回去歇息，他这幅神态，再加上他刚才所说的会带上幼子与宝珠在天上重逢这话，真把我弄傻了。

“你得戒掉断忧散了，你还有未成年幼子，还有这么多妻室，还有八十老娘……”

“宝珠十四岁便上我了，五年之后我才娶了她，她是我最心的儿！她在古井中，肯定最后一声叫的是“爹爹”……”

他像是完全走不出来了。

“秃老鳖，她最后一句必是让你照顾好你们的孩子狗毜！”我再也忍耐不住，向他怒喝道。

“我会带上他，我们一家三在天上重逢。”

“你……你太自私了！”我一时绝望，束手无策，大声说道：“你若真那么做，你的宝珠在天上，必然不会见你！”

夜风吹得廊下的灯笼剧烈摇晃，在我们脸上投下变幻的光影。

“……你不是说凝彤长得很像宝珠吗？”

他微微抬了抬眼睛，又是一幅死相。

“老棍！还是色心动了！”

我强忍着心绞痛和别样的自虐快感，从牙缝里挤出猥琐的笑，“明，你摘了她元红之后，想怎地都行。闹房我选的可是“卷喜舌”，十娘还说，你最看子穿开档包丝长袜，会直接从那缕空处捅进去，一边弄，一边按着我脑袋，看你在凝彤的宝内进进出出，喝你们俩的——你可是最享受夺所的快感！”

他嘴蠕动了半响，终于启齿：“有一个条件，你若答应，我便戒掉。”

“你说！”

“你不是自称相信格物之说吗？能不能……让凝彤穿上，”

他突然别过脸去，后颈的肥叠出三道褶子，“穿上宝珠当年嫁我的喜服？”

我耳中嗡然作响：大婚之夜竟要穿殁者之服，这老怪物！

“好！” < hr="/n/-hp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