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2/14）

在他的卧房门前，老地主和我都同时看向窗户窗纸上映出一道婀娜剪影，凝彤正在解开发髻，青丝如瀑般垂落的廓美得惊心。

他突然又来了神，戴着翡翠扳指的手重重拍在我肩上，“十二娘将来要去京都经商，还望公子多加照拂，”

然后他阴测测地笑了一下，“老夫现在就去替你调教一下你的小娇妻！”

此时我心涌出一强烈的妒意，却不敢看他的眼睛，低声道：“你晚上和她那个时，暂时不能让你的阳流进她的花里，否则她会有命之虞！她练了一种内功……”

每个字都像刀片刮过喉咙，巨大的羞耻心让我说不下去，料想凝彤在枕席之畔也会跟他提醒的。

他的金牙在月光下闪着邪的光：“放心，房花烛夜由你来摘她的元红！”

肥厚的手掌暧昧地摩挲门框，他忽然回：“凝彤笑起来真像宝珠……”

门闩落下的声响如同铡刀。

我咬咬牙，转身随着管家前行，背后隐隐传来凝彤一声无比酣畅的娇吟，引路的灯笼在风中明明灭灭。

客房里，熏香甜腻得令作呕。锦被上绣的颈鸳鸯刺得眼眶生疼。我当晚回去便撸了两次，然后蜷缩在床角，久久不能睡。

次拂晓之时，身体感觉还在从酣睡到复苏的状态，脑子里却分外清明：这样行事反噬极大，隆德皇帝就不在乎身后之名了吗？

上次面圣之时，他言之凿凿地拉出“正夫大防”天意，也不能完全排除他，无论如何，若真是皇帝准许此事，这种命我一定尽力阻止！

陈老爷怀疑是元阳教……我突然又想到一点：身布施之收，是全归隐皇郗俭袋的，而教宗张冑然却拿不到手中，说不好是他们内部狗咬狗使阴招……

元阳教的势力一样遍布全国。

我记得上次在六师叔那里，并没有看到教宗有隐皇暗中蓄养的力量。也许更为隐密吧。不过，如果他真这样做了，和隐皇自然也就撕脸了。

清晨微光透过纱帘时，凝彤轻轻推门进来唤我用早膳，穿了一身无比华丽的衣裳，显得光彩照：上身是一件绯霞缕金妆花短衫，对襟处用捻金线绣满缠枝宝相花纹，每片花瓣都缀着米粒大的南洋珍珠，在晨光中流转着柔润的光晕。

衣领微敞处，露出里鹅黄金丝主腰的细带——那带扣竟是两枚翡翠雕成的合欢花，花心嵌着红宝石蕊，随着呼吸轻轻颤动。

下身是一袭十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