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离婚游戏(4/28)

等了,除了皎月外还有丽丽,还有一胖一瘦两个年轻男。皎月穿了一件超短裙,雪白的大腿露在外面,上身穿了一件无袖短衫,两只如玉笋般的胳膊垂来垂去,像是着的秋千。任凭觉得皎月变了,起码从穿着上更像烟花场上的。房间内一张大大的席梦丝床几乎占去了一半的空间,一台电视和一件可拆卸的简易挂衣柜又占去了房间的四分之一,房间里的剩余的一块水泥地上布满了旧鞋、胸罩、内裤、臭袜子之类的东西,而一张简易小方桌就放在这些七八糟的东西之间,那个胖胖的男子和丽丽相对而坐。小桌上散散地放着一副黄色的麻将。丽丽催促说快坐快坐,皎月招呼那位瘦瘦的正坐在席梦丝床上看电视的瘦子快坐。任凭说,你们已经够了,我就不打了。皎月说咱们俩一班,打他们三个。任凭坐在一张低矮的小方凳上,皎月在他身后的床上坐下,用她那玉一样的双臂缠住了任凭的脖颈,嘴慢慢地凑到他的耳朵上来,轻声地说,我想死你了。说着嘴就咬住了任凭的耳,任凭觉得有热热的泪滴到了脖子里。他顿时觉得了方寸,垒牌的手不听使唤,几次将牌垒得仰面朝天,丽丽发现了秘密,高声笑着说,咦,咦!三天不见,急得就像狗不得过河一样!老鸹吃桑葚——也等到黑啊!皎月不好意思地骂着说,好你个没良心的东西,上次你当着我的面差点和你老公起来,我都没说你,现在我和俺老公亲热一下你就吃醋了,啥吧你!任凭觉得不太习惯这种称呼和亲热方式,他轻轻地把皎月的胳膊拿开了,理由是影响打牌,皎月缠住不放,只是在身后磨蹭。

他们打的是普通的推倒胡,不象李南山他们打得那么花哨,也不带“跑、抵”之类的加码。一次的赌注也不大,五元十元,最高十元。他们玩了一个多小时,各自散去。别一走,皎月就扑进任凭的怀里,嘤嘤地哭泣起来。皎月边哭边说,你怎么那么狠心呢?一连十几天抛下我不管,就一点也不想我吗?任凭说想,只是太忙了。皎月说你说瞎话,又不是隔十万八千里,也没有隔着刀山火海,抽一会儿空就不行吗?任凭一边说着一些连自己都不信的话,一边抚摩着皎月那细而又充满弹的皮肤,直觉得自己的魂魄被摄去了。皎月柔媚地说,我们做吧。她说得那么轻松平常,就像说吃饭和喝水一样。任凭感到吃惊,才这么十几天,皎月就变得这么职业化了吗?但是这种念只是在脑海里闪了一下,又迅速被燃起的欲望压了下去,一切都被欲望控制住了。

皎月的身体依然那么迷。以至于惹得任凭的动作幅度大得惊,他像是里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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