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声(1/5)

十年之后,我成了一个有执照的产科医生。

在霍普金斯学习的艰苦,做见习医生的可怜,当住院医生的疲惫,考执照的战战兢兢都成了过去。我拿到普通产科和难产手术医生的两个执照,背了15万美元的债务,转了一圈又回到母校的医学院挂了一个兼职教授的名儿,在医学院的附属医院做医生。

在霍普金斯我选择产科专业,是因为想欣赏无穷无尽的小。熟知,七八年来替成百上千的子检查看病之后,我简直可以说是倒了胃。看见生殖器官就像卖的屠夫看见一块牛一样,毫无感觉。

这十年中,我先后换了几任友,她们都因为我做缺乏激同我分手。哎,是我得了职业病对阴户失去美感,还是随着年长睾丸素减退?

十年的岁月流逝,少年时的放和张狂都成了过去。年轻时节的恋和悔恨也都随时而淡漠。

这些年来,我很少回忆大学生活。一是因为内疚,不愿触痛心灵的伤疤;另外也是由于生活的压力,每天疲于奔命实在没有时间怀旧。现在回到故园,免不了拨动丝。无论如何惭愧、无论如何不堪、无论如何沉痛,那毕竟是我们的青春。

稍一打听,我便知道弗兰克并没有继承父业而是做了律师。他是那种专门对烟公司或者制药厂挑茬儿,打昧良心的集体控诉案的诉讼律师。十年间,他已经成为纽约一家著名律师事务所的合伙。赚了大钱。

我实在对他没有兴趣。因为从青年时代便知道,他是那种表面仁义道德、一肚子男盗娼的家伙。同约翰·德华是一路货【Jhn r,诉讼律师起家的政客。曾逐角民主党美国总统候选。后因丑闻败露被迫退出竞选,并因挪用竞选经费供养和私生子罪被起诉】。

我费了一些力气方才打听到戴维的下落。胡莉怀孕对他的打击实在是太残酷。他从此一蹶不振,像我一样把自己囚在自己编织的痛苦的网中。他退出了田径队,不再认真上课,整借酒浇愁。最后勉强结业,听说是在沃尔玛超级市场找到一份售货员工作。

我没有脸去找他。戴维,我欠你的。

我找不到胡莉。故中没有知道她的下落。她因为怀孕不再选修高年级课程后,我就没有见过她。她又比原定时间推迟了一年才毕业,那已经是在我离校两年之后。此时,所有知道她的都离校了。

胡莉,你在哪里?你还好吗?

如果我不回到母校,也许不会有这么多的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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