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妃】(17-25)(17/36)
为那是没做皇帝时肆意非凡的他。
雨露瞳孔骤缩。
看她吓得花容失色,楚浔扬眉轻笑:“怕了?怕就老实点。”
雨露不答他这话,摸了摸他那几条疤,眸中略有伤神。
“很疼吧?”她抬眸看他,又撇了撇嘴:“你还真是不要命,像个疯子。”
楚浔怔了怔,垂眸不语。
她仍用指尖抚过他胸膛上蜿蜒丑陋的疤,红唇紧抿着,不知在想些什么。
片刻后,楚浔握住她的手腕偏吻了上来,吻得愈来愈深,用力到将她唇舌似乎都吻出了血腥味,才松开她,低叹:“我是个疯子,所以你,别让我发疯……”
(二十一)雪中落梅
雪果然纷纷扬扬的下了一夜,直至晨光熹微才停。画春和侍书起得早,去小厨房给白鹤打下手将昨雨露备好的点心放进炙炉里。案上还有一份备好料的兰花酥没包,那是雨露说要今
才做的。
吃食这东西极容易给把柄,白鹤也不明白雨露为何揽这苦差事,只能细致再细致,紧盯着小厨房的动作,不让
有机可乘。毕竟是陛下将她派到雨露身边,若真出了什么事,知道是她亲自看顾,也能给雨露留着余地。
她不敢离开小厨房,见画春犹豫着要不要去叫雨露起来,忙把她拉住了。
“别去,昨从偏殿暖池到主殿折腾到三更天过才叫水,这会儿主子们肯定没起,还是再等等,再去听听动静吧。”白鹤昨夜睡得晚,听了一夜的动静,说这话时也有些窘然。
“这……”画春面上一红,“我怕主子忘了这兰花酥。”
白鹤看着那案上未制的兰花酥思付片刻,恍然笑道:“不必担心,主子既将这点心留到今,自然有她的用意。”
几于是便小厨房忙活着,等着主殿的信。
暖玉阁内室烧着地龙和红箩炭,层层玫色幔帐之下的暖意仍带着未消散的暧昧热度,榻上的锦被下仍缠着两具光溜溜的身体。
从暖池出来时胡穿上的衣裳,在榻下就被扯的
了,帝王的玄衣和宠妃的裙袍原本落了一地,三更天叫水擦身时,才有小宫
给理回了架子上。
今原是休沐
,但身内序时还在,楚浔醒得早,还未睁眼便已感触到怀中
子的热度,下意识将她揽得更紧些。他从前都清醒的快,不知是不是因为昨夜的折腾,眼下竟也有些倦怠,半睁开凤眼,望向怀里的
。
白鹤说雨露每起得都晚,又被他折腾一宿,这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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