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驯养游戏】（13） 咖啡厅的第三杯（14/16）

过来，让她看清最新弹出的信息：有时间可以来取吗？我有关于系列的问题请教

二楼的钢琴声突然错了个音。林雅看着那个熟悉的字母组合——和她塞底部刻着的-09如出一辙。

&qu;过些子...&qu;

少年将沾满母亲红的餐具回西装袋，&qu;请邀请苏小姐来参观家居改造吧。&qu;

二楼突然传来钢琴声——是小雨在弹奏致丽丝。错落的音符中，林雅听见自己沙哑的声音：

&qu;...好。&qu;

她弯腰脱高跟鞋时，一大滴混着润滑剂的砸落在玄关地砖上。那个瞬间林雅忽然想起咖啡厅镜子里的自己——原来从优雅啜饮到跪地求饶，不过是从一张餐桌到另一张的距离。

陈默的手机屏幕再次亮起。监控画面里，苏雯正将那张沾满体的餐巾小心折好收进围裙袋。而在咖啡馆员工更衣室的镜面上，有用红画了个小小的心形符号。

浴室镜面被热气蒙上一层雾。林雅站在氤氲的水汽里，指尖抚过锁骨处泛红的齿痕——那是陈默在车上留下的印记，像某种无声的宣告。

水滴顺着她湿的发梢坠落，砸在瓷砖上发出细碎的声响。浴缸边缘搭着那条墨绿色连衣裙，真丝布料上还残留着咖啡与体混合的气味。她的手腕内侧浮现出几道新鲜勒痕——那是陈默回家后亲自绑上的绸带留下的痕迹。

叩、叩。

敲门声很轻，却让林雅浑身一颤。

&qu;母亲。&qu;门外的声音低沉而平静，&qu;该做今天的记录了。&qu;

她咽下喉咙里泛起的苦涩，伸手擦去镜面上的雾气。镜子里的面容红，脖颈处错的吻痕在浴室的灯光下显得格外刺眼。

咔哒。

锁舌弹开的声响像是某种宣判。陈默倚在门框边，手里拿着那本熟悉的黑色笔记本——封皮上烫金的&qu;&qu;字样在水汽中微微反光。

林雅下意识环抱住自己的身体，却听见少年发出一声轻笑：&qu;现在才想起来害羞？&qu;

他的皮鞋踩过湿的地砖，停在浴缸边缘。修长的手指翻开笔记本，露出里面密密麻麻的记录页——每一行都标注着期、时间与具体数据。最新一页上已经写好了今天的标题：

[公共场合服从测试：合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