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雀在后】（1-19）（24/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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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袍的第三颗纽扣被解开，两团沉甸甸的在敞开的领处晃出白。她故意冰块搁在锁骨处，凉气激得尖在棉布下凸出两粒小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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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尖拈着冰块在晕上画圈，织物被洇湿得几乎透明，尖很快被刺激得挺立，在薄纱上顶出两粒清晰的凸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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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块蹭过的瞬间，两点嫣红彻底突破了布料的遮掩，冻得发红发硬如初绽的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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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不小心冰块从尖滑落。正巧卡在湿淋淋的，睡袍下摆早已门户大开，被体温烘化的冰水瞬间浸透了腿根，半融的冰珠正顺着大腿纹路往下蜿蜒，像打翻的清茶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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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故意让膝盖往两侧又沉了沉。双腿张开的弧度正好能让看清她腿间黏腻的水光，粉褐色的唇瓣沾着冰水微微翕张。她用两根手指夹着化剩的冰渣，慢悠悠地抹过饱胀的红豆，唔...故意让呻吟漏出喉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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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透过窗帘缝隙刺在脸上，肖慈在酒与沉檀混杂的梦境中慢慢找回意识。喉咙干得像被砂纸打磨过，却意外没有宿醉后脑浆翻涌的撕裂感。

吊灯下的薄纱睡衣裙摆、清脆的骰子碰撞声、唇印未干的闻香杯，以及子刻意压低的呢喃耳语——零散的回忆片段逐渐拼凑。

他骤然惊坐而起，后脊出了一层细碎的冷汗。身上穿的仍然是昨天的衣服，身体也没有发现任何异样。

环顾四周，房间空的，伊已不见踪影。

吧台边的威士忌空瓶滚落桌脚，琥珀色的体在波斯地毯上洇出一片深色痕迹，散发着淡淡的泥煤与花香。

他机械地清点随身物品：“现金、手表、证件……”视线扫过钱包时，瞳孔骤然收缩——唯独与她在赌场一起赢来的那枚筹码不翼而飞。

他轻叹了一气，心中堆满了疑惑，自己也算小心谨慎，没想到在这里栽了个不大不小的跟。

“我认输。说吧，你有什么要求？”

“暂时还没想到。先欠着吧，说不定以后还可以多收一点利息。”

这是肖慈失去意识前的最后记忆，漫不经心的语气，像一根细针，刺进心底。

他素来豁达，既然认栽，就不打算再去追根究底，收拾一番后准备离去。

在披上外衣时却发现到内袋多了一个硬硬的事物，掏出来一看，是一枚编号000005的金色大额特码——她不仅没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