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襄阳之战】（第一章 含章可贞）（上）（2/7）

纸。

李谭急道：这长沙就在眼前，唾手可得，到时联合北军一起夹攻襄阳，指

可破，先前出军之时也是这么定的，怎得到了这个时候又要我们收兵呢？

阿术掉转马匹，喝道：传我军令，就此扎营安寨，明天亮回营！

到底怎么了？阿里海牙疑惑地问道。

阿术叹了气，道：阿里不哥纠集数十万大军，趁我大军南征，再次来犯。

大汗命我等回军北征。这次襄阳又是攻不下来了。

阿里海牙闻言道：我有些话不知能不能说。在我看来，阿里不哥始终不成

气候，西部诸王也只不过各逐其利，一群乌合之众。如今不打襄阳，待襄阳缓过

气来，哪还有这么好的机会。

阿术摇道：信上说，阿里不哥此次出征有海都为其出谋划策。海都此

足智多谋，善于煽动心，大汗向来忌惮此，绝不敢轻敌。再言之，漠上各部

一直反对大汗实行汉政，这次回师也是要令各部臣服。

阿里海牙遥望长沙城方向，只得叹气道：数年前蒙哥汗在此兵败，本以为

今时今是报仇良机，想不到…这襄阳命不该绝。

众将不再多言，安营扎寨已毕，当时时维十月，秋风萧瑟，杜甫《登高》诗

云：风急天高猿啸哀，渚清沙白鸟飞回。大军营外湘江滚滚流逝，正应此景。

阿术身坐中军主帐，帐中只有他一，案上油灯一盏，照亮了兵书。夜已深，

行也静，阿术心不在焉，不甘那是真的，自率军从大理出兵以来，蹴贵州，蹂象

州，入静江府，连破辰、沅二州，一路势如破竹，转斗千里，大小三十战未尝败

北，正是大破襄阳建功立业之时，却不得不回师北征，阿术心有不甘，随手翻

起书来，也不知翻到何书，低目看去，书云：道家者流，盖出于史官，历记成

败存亡祸福， 古今之道，然后知秉要执本，清虚以自守，卑弱以自持，此君南

面之术也。

却是李谭送于他的《汉书》其中的《艺文志》。李谭是个道士出身，本是中

原士，因战而组织乡民起兵反蒙，后又投降于兀良合台帐下，没少宣扬道家

无为思想。只见后又有注文：其术以虚无为本，以因循为用。无成埶，无常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