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锅麻油鸡 (二十四)(24/93)
“这可是你说的唷。”友嘟着嘴说道。
“嗯。”我点点。
“那……纹身的奖励?”
我点了友的额
一下,无奈地说道:“随便你啦!如果我不答应,说不定你就给我玩先斩后奏的把戏。”
“嘻嘻, 老公,你最好了,我你。么么达。”
看着友含泪带笑的得意神色,我才恍然大悟!
“靠!妳居然耍我!不行!今天说什么也要让你好看!”
“ 老公,家今天让你随便玩。”
“单尾鞭也行?”
“嗯。”友竟然开心地点
。
“那滴蜡呢?”
友摇摇
,说:“那不好玩啦!只有第一层会痛,之后就温温热热的,没什么感觉,而且事后还要清理冷却后的蜡块,真的很麻烦。”
“唉~~我该怎么说你才好呢?”
“嘻嘻,谁叫你把家的身体调教得这么变态。”
想到友竟然喜欢重
味的玩法,我就感到无奈。
当初只是抱着多尝试 不同戏的好玩心态,和
友玩了滴蜡,没想到就这样开启了她的受虐基因。然后和她看了几部类型的片子后,有一天和她做
时,做着做着,她忽然要求我用力打她屁股。
一开始只是用手,后来她竟觉得不过瘾,然后就要求我用皮带,之后换成的 小手,没多久就自在在路上订了各种专用的皮鞭;而她尝试了许多 不同类型款式后,她竟然最
那种打了有清晰鞭痕的单尾鞭。
这种鞭子长得和藤条差不多,可是又细又有弹,轻轻一挥就有令
胆寒的风切声,而稍微用力打在身上,立即浮现出红肿的细痕,假如再用力鞭打的话,这些鞭痕起码要一个礼拜才会慢慢消散。
我曾好奇地问她为什么喜欢这样?而她的答是:“我觉得身体的疼痛,让我有洗涤心灵,有一种得到救赎、原谅的奇妙感受。”
对于友这套诡异的说辞,我实在很难理解。
说来也奇怪,妹妹也曾要求我用散尾鞭打她,可是不知为什么,我就是下不了手,可是当友提出这方面的要求时,我就觉得兴奋又刺激,而且下手毫不手软,尤其是看到
友泪涕俱下,痛苦哀号的可怜模样,更刺激了我那莫名地嗜血 欲望。
每次打完之后,看到友遍体鳞伤的清晰鞭痕,我又涌起了莫名地愧疚与歉意,然而
友知道后非但不以为意,反而还好声哄慰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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