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骨】(170-172)(10/10)

谢辞衍似看出了她心底深处最赤裸的意愿般,竟真的将拂尘柄端隔着亵裤更往里深了些,亵裤摩擦着里敏感的软,无疑更是一种折磨。快意节节攀升,一阵勐烈的快意蓦然直往后脑涌去,似放了一朵绚烂的烟火,将她炸得四分五裂,满脑子乃至全身感官,都只余花那处传来的激烈感觉。

手上加速着抽`.╜_起来,嘴上还极不要脸地刺激着她,“昭昭好骚,竟被灵堂内的拂尘抽`.╜_成如此媚态。”他每说一句,柄端便更深一分,粗硬冰凉的拂尘,碾磨而过她中的敏感点。“要让来此诵经的高僧手上拿的是沾满昭昭春水的拂尘么,嗯?”

他话说得极其孟,一字一句皆在刺激着嫣昭昭的神经,似要将她送上红尘堕落的深渊处。谢辞衍动作不停,甚至愈发猛烈,弄抽出,将那柄原本肃然的拂尘皆沾满了伊意动时的春水。

嫣昭昭怎受得如此刺激,在此明知不可为之地,做着不可为之事,本就会让丧失理智。她喉间不住溢出声声娇喘,双眸微眯,眼前泛起阵阵白雾,嗓音又娇又媚,“我、我……要去了……唔嗯——”

再忍不住,手上动作熟稔地摩擦着她最为敏感的地方,一下接着一下更用力地弄着嫣昭昭。他动作宛若疾风骤雨,她身形颠簸孟,一瞬好似被抛至云巅之上,一时又似落在软绵的云朵上,好一阵上上下下。

“嗯啊、来……来了、哈啊……谢辞衍——”

直上云巅的快意来势汹汹,宛如铺天盖地的海般,将她沉溺在其中,无法自拔,只能全身都浸在了红尘欲色中,再无法自拔。

谢辞衍猛地将拂尘抽出,一股水猝不及防直直倾泄而出,亵裤全湿了个遍,案桌下淌着淅淅沥沥的水,靡又慌的暧昧气息瞬然弥漫在狭小的内室中,却又像迷心智的媚药般,诱着迷。

他俯身,一只手解开了腰带,将那根粗长的孽物释放了出来,重重地拍在她那刚高_点`_过的花上,“既已试过拂尘,那便劳烦昭昭稍后告知我,是它你爽,还是我。”

他唇角缓缓扬起,笑意邪肆,似笑非笑地勾着眼尾,那双眼却幽深如渊,透着股阴魅的狠厉与狂意,像极了掠食前舔舐獠牙的恶鬼,带着不容抗拒的蛊惑。

一墙之隔将灵堂与内室分开来,白菊未谢,她却于棺木旁娇喘不止,颤若桃花覆雪,一声佛号未落,香火旁便燃起孽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