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种：一个支教老师所经历的荒唐闹剧】（上）（12/20）

在黑暗中发亮，咱们两子也有

奔，挣钱攒学费供孩子上大学，出地！翠婶的呼吸急促起来，山叔描绘

的画面太诱了——一个小书生模样的外孙，戴着眼镜，捧着书本，将来考上大

学，光宗耀祖……

谁好谁孬，我分得清。翠婶终于开，声音坚定起来，欣儿怀上董老

师的种，也是她的福分！

山叔满意地笑了，粗糙的大手拍了拍翠婶的脸颊：这才是我婆娘！他打

了个哈欠，睡吧，明早我还得去镇上车。

翠婶顺从地躺下，背对着山叔。月光从窗户缝里漏进来，照在她微微发抖的

肩膀上。山叔很快打起了呼噜，却不知道翠婶的眼睛在黑暗中闪闪发亮。

留个种，真是好主意……翠婶无声地喃喃，手悄悄摸上自己的肚子。

她想起三天前那个疯狂的下午，董明在她身上挥汗如雨的样子。算算子，

如果真有了，现在应该能摸出来了……

翠婶的手在小腹上轻轻按压，突然停住了——那里似乎比平时硬了一些。她

的心跳加速，一种奇异的兴奋感从脚底窜上顶。

山叔翻了个身，胳膊搭在翠婶腰上。翠婶僵着身子，直到鼾声再次响起，才

慢慢放松下来。

月光移动，照在炕桌上的一面小镜子上。翠婶悄悄拿过镜子，借着微光端详

自己的脸——眼角虽然有了几道细纹，但丝毫没减轻五官的姣好，反而更增添了

一番别样的风韵，看起来，我还是能吸引男的

翠婶的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董明那孩子，明显更喜欢成熟的。每次

来找欣儿，眼睛却总往她身上瞟。那天在院子里，他那股疯劲，哪像对欣儿时的

温柔……

翠婶想到这里，不觉又回朝床上看了看。此时月光渐渐西斜，照在山叔熟

睡的脸上。那张饱经风霜的脸在梦中舒展，嘴角还带着笑，仿佛已经看到了孙辈

出地的未来。

翠婶看着自己的男，心里五味杂陈。山叔明一辈子，却没想到自己的婆

娘会有二心。不过话说回来，这也不完全是背叛，而是……家族利益的另一种实

现方式，不是吗？

留个种，确实是个好主意……翠婶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