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高中生活(24) 三天兩夜的課外教學(四)那一夜的開端(16/24)
偷吃我们家宝贝
的豆腐啊?孟真身后的阿堂大声说。
啊…对不起。我说完,赶紧在她手心上写了四个字。
『妳』…『好吗』三个字由暐榕的中唸出。她猜的跟我写的差不多,
只是她少说了一字,我不知道她是不是故意的。其实我写的是…『妳还好吗』。
她念完,就拉住我的左手,也在上面写了起来。
『我』…『很』…『好』我把榕榕写的三个字,一五一十的唸出来。榕,
妳懂我的意思吗?还是妳只是随便答的?在我们这组唸完内容后,其他
好像
都没有任何反应,可能是我们的内容太无聊了吧。
好啦好啦,终于结束了,这题超闷的。欸,何宇民,下一题啦,赶快!
孟真催促着刚刚当鬼的何宇民说。
下一题,『吹耳朵』。何宇民翻开纸牌,念出了下一个任务。
吼,这题终于有点意思了。癡汉说。
何宇民依序把牌给大家抽完,而这的结果,由阿堂抽到鬼牌,癡汉则是和
暐榕,我跟妍萱一组,何宇民和孟真。
这才是我今天第一次跟妍萱坐而已,从刚刚进门到现在,都还没机会好好跟
她说话。妍萱朝我走过来,等她走到面前近看,我才发觉她的脸真的好红,连身
体也是。她一坐上我的腿,就感觉她身体热热的。
萱,妳怎么跟他们喝这么多啦?妳也没有喝过酒吧?我靠在她耳边说。
没有啊…就真真找我一起玩牌,顺便喝酒,我想说…就试试看…她软软
的说。
欸,油哥,开始了耶,你们俩怎么还在甜言蜜语啊?当鬼的阿堂说。
他在三张床之间来踱步,好像真的在检查大家有没有在『吹耳朵』似的。
因为他已经站到我们一旁在看,我赶紧假装对着妍萱的耳朵呼、呼的轻
轻吹了几下,我知道萱的耳朵很敏感,所以光是这样,就让她一直缩着脖子,连
身子都在我腿上微微扭动。
嗯……一边轻轻对着她的耳朵吹着,我似乎听到她一声轻吟。
生这边都很敏感,我看到对面,癡汉身上的暐榕,也是被他吹的,把
缩
着想躲到一边,殊不知这样反而露出更大片的颈部,而且这癡汉一边吹,还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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