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望系统】（第二卷 1-10）（27/44）

卷第七章你他妈今天必死！

木笼铁条上凝结着暗红色锈迹，三个笼子像被遗弃的牲槽般杵在青石板上，散发着屎尿的臭味。最左侧笼里的孩童们蜷成团，有个约莫五六岁的男童正机械地抠着笼底裂缝，指甲缝里渗出的血丝把霉斑染成了绛紫色。中间和右边笼中分别是年轻和男。脖颈套着麻绳圈，绳统一系在顶栏——这倒不是防逃跑，而是方便买主验货时牵拽观察。笼子外还有一些，这些也都灰土脸的，基本都是成年男子和，眼里蒙着层浑浊的灰翳。“卧槽，见到买卖了……”小李也是真第一次看见这种事，不免驻足细看。

按照老吴所说，帝国并不提倡买卖，但是也从未禁止。毕竟生产力地下，命如芥的年代，有些甚至巴不得去大户家做隶，就图个温饱。像笼子外面这些，没被锁着也老老实实，跟商品一样待价而沽的大概率就是自愿的，当然也可能是被忽悠的。虽然没有命令禁止贩卖，但是经营者需要特批，属于垄断行业，不难想象那些能在城镇里正规经营的商户，背后必定就是一个个权贵，从古至今皆是如此。

云穗看着那些关在笼子里蔫不拉几的孩子们，庆幸自己遇到了小李，不然她可能连被关到笼子里的机会都没有，就死在战场上了。老吴跟小李讲故事的时候，她也在一旁安安静静听着，她只是失语又不是失智，还是能听明白很多东西的。现在每天吃得饱穿得暖，都是一直以来的梦想。虽然小李总是对她的胸部和屁股做奇怪的事，让她感觉很羞耻，但是习惯了之后还是……有点舒服的。想到这里她的菊不自禁收紧，抓着小李的手也更用力了。

听着其他跟摊主问价，看着摊主把一个个拽过来向顾客展示隶们的牙和身体，小李也大概明白了这些隶的售价。身体健全无疾病的青壮男子最值钱，最低都要4两白银，子则是3两，小孩2两，带病的带伤的则是更便宜，总的来说，价格都根据隶的品相有高有低。小李倒是丝毫没什么兴趣，一是真没啥钱，二是他目前还是街溜子并不稳定，带着一个小拖油瓶就足够了。就在小李幻想着，自己以后安定下来阔绰了该搞几个美伺候自己的时候，忽有铁锈刮鳞般的嗓音刺破墟集喧嚷："这笼崽子，某家包圆了。"玄青斗笠压着斜阳余晖轧进场中，阴影里隐约可见半张黑红扭曲的面皮，恍若被野火舔舐过的老树根。周遭群如水退滩般裂开缝隙，似乎不想跟这有任何的接触。

小李喉倏地发紧。他想起昨晚在寨露宿，老吴在篝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