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剧花旦:苏曼青的舞台与命运】(完)(24/128)

紧了些。

我呲着双眼,起伏的胸快要被怒火撑裂,恨不得冲上去揍老金一顿,可陈

子昂大手死死压着我肩,让我不能妄动。

苏曼青抬看了我一眼,眼神````.``复杂,像在求我走开,又像在认命。她冷声说:

小瑜,你出去,这事跟你没关系。可她压不住嗓音里的颤抖,就像戏台上断

了弦的哭腔,让我一阵心痛。

陈子昂没好气道:别在这儿碍眼,跟我走。他拽着我往外拖。我回

眼,苏曼青被老金按在沙发上,旗袍被扯到腰间,露出她白花花的臀部。老金的

手已经伸进她内裤里,掏弄得她仰娇喘。

门关上时,苏曼青压抑的呻吟和老金猥琐的笑声,无不像刀子似的剜过我耳

朵。

陈子昂把我扔在会所门,点了根烟:别多管闲事,她卖不卖,不是你能

管的。说完他钻进车里,油门一踩跑了。

我没走,失魂落魄地蹲在锦绣堂门外守了一宿。夜风吹得我脸发麻,手脚冻

得像冰,满脑子都是她被老金糟蹋的画面。

天蒙蒙亮,老金终于出来了,裤子拉链都没拉好,嘴里叼着烟,哼着小曲上

了辆奔驰。我咬着牙想冲上去,却硬生生忍住,我知道自己根本动不了他。

我转身跑进会所包间。包厢门半掩着,地上散地扔着内裤、胸罩和高跟鞋。

苏曼青瘫在沙发上,旗袍被撕得稀烂,胸前两团白腻的房颤巍巍露着,

肿不堪,像是被狠狠拧过,上还有老金留下的牙印,赤裸的皮肤满是青紫印

和抓痕,腿间黏糊糊的体干涸成斑。

发散,眼角挂着泪痕,像个被玩烂的破布娃娃。空气里一股混着

香水

味、酒气和体的腥臊,刺得我鼻子发酸。

我扑过去,声音抖得像筛子:苏姐,苏姐你怎么样?

她慢慢转,看到是我,眼泪刷地流下来:小瑜,你怎么还不走?姐脏了,

别看我……她嗓子嘶哑,想推我,手却软得抬到半空又跌下。

我含着泪,脱下外套裹在她身上,抱起她,咬牙道:我带你走,别待在这

儿。她没力气动弹,只是靠在我怀里,低声呢喃:小瑜,你好傻,干嘛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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