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5/10）

的变化愈发明显。每逢我打完她的，用手指在她门处轻揉，她不再僵硬如木，身子会微微迎合，喘息中夹着细微的呜咽，似羞耻，又似享受。她腿间湿润的痕迹愈发频繁，甚至有次在我揉动时，她部不自觉地抬高，低声道：“主，再……再多一点。”

这话让我一愣，她竟主动索求，虽语气羞涩，却透着对快感的微弱渴望。我试着稍稍用力，指尖在她门处按压得更，她喘息加剧，脸颊红透，眼里多了几分迷离。

一傍晚，我坐在后院喝茶，她端着水盆走来，低声道：“主，我洗了你的衣服，还要我做什么？”我拉她坐下，递给她一杯茶道：“陪我喝一。”她小抿着，忽地抬看我，低声道：“主，你碰我时，我不怕了，还……有点舒服。我以前怕碰我，怕疼，可你不一样，我想……多试试。”

她这话坦白得让我心动，我问：“试什么？”她低，声音细如蚊鸣：“试试……让你高兴的事，我不想只是躺着，我想动一动。”

我心一震，知她这话是重大转折。她被隶主调教得视为屈辱，身体只知被动承受，可我这几的温柔，让她从门处的刺激中感知到快感，进而生出主动的念。她虽不懂何为“欲”，却已不再视为单纯的工具，而隐约觉出其中可有愉悦与联结。她那麻木的心魂，似在我的指尖下苏醒，羞涩中萌生了对亲密的微弱渴望。

当夜，她睡在我身旁，我轻拍她的背，低声道：“斯蒂芬妮，若我疼你，你可愿试着回应我？”她睁开眼，愣了半晌，低声道：“主对我好，我想试试。我以前只知挨打挨用，现在……我想让你高兴，也想自己高兴。”她这话虽生涩，却让我心澎湃，我知她心理已从恐惧麻木，迈向接受与探索。

我轻抚她的金发，低声道：“好，咱们慢慢来。”她点点，眼里多了一丝期待。

白天的时候，我教斯蒂芬妮怎么泡茶，泡咖啡，如何烘焙咖啡豆，碾碎，过滤，冲泡后的搅拌，挤出柠檬汁等等，这些手艺我也是到了萨凡纳以后，才从皮尔公司里别那学的，现在我也有个小徒弟，只不过是个小傻瓜，这丫手脚都笨的很，但学的很认真，眼神有一种清澈的呆滞，我也不好多批评她什么，只是她学的过程费了我不少好茶叶和好咖啡豆，这笔账我给她记着先，以后给我生个孩子还吧。

她依然很怕接待客，但我已经可以放心的把一部分柜内工作给她做，她很欣喜，总是问我，现在她对我有用吗？是，是，是，你现在对我很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