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2/12)
能为力,那时你看怎么方便,怎么处理她的尸体,她现在死和活的概率都各有一半。接下来10天我会在空闲的时候过来查看况,给她换药和重新包扎。”
我自然对海德医生万分感谢请他喝了杯咖啡再走,他走到门外说了声“想不到黄皮猩猩也有穿衣服装成的时候。”
我听后不禁哑然失笑,这些穷白满脑子的白
优等思想是真真可笑,我以前在洋行办洋务时常听一个英国士绅骂他的
尔兰仆
是白色的非洲
,白色黑
。我的南方富
主顾跟我说起萨凡纳城里的
尔兰
移民,也都是充满嘲笑,视为白色垃圾,白色废物,并不把他们当自己
,我在街上遇到他们,一个个明明过得跟黑
差不多,和黑
做一样的苦工,对我却经常趾高气昂,颐指气使,摆出一副白
老爷的样子。
到了傍晚我无心吃饭,收拾一下关了店铺,到附近教堂参加祈祷活动,自从学了洋务,我的胸前便常挂一个传教士送的木十字架,到了美国更是每天小心带着,片刻也不敢白天离身,这洋
都信基督教,我若不假装也信,不好和他们说话,但要说起教义,我是完全不懂,只会几句常用的祈祷词,如:赞美圣母玛利亚,主耶稣是我们在天上的父。
以前也常嘲笑,这洋拜个被钉死的连自己都保佑不了的
,他能保佑谁?
到了萨凡纳后,我虽心里常会嘲笑洋教,还是每周都去附近教堂参加礼拜,免得被当异教徒遭到排斥,每月都往教堂的捐钱箱里扔几美分,换神父帮我在邻居面前说几句好话。
我坐在教堂后排的长椅上,看着前面的唱诗班和点燃的烛火,虽然很大不愿,还是为了斯蒂芬妮,跟着众
一起说了一大段的祈祷词,我想斯蒂芬妮既然是这里的
,就应该也归这里的神管吧。
在来萨凡纳之前皮尔先生给了我50美元做第一个月的生活之用,我又有没花完的旅费足以应付过去。我每月收合计在160美元上下,按说相当高了,已经在萨凡纳这座城市算是中产偏上的收
水平,但我还是秉承着中国
传统积谷备荒的思维,把三分之二的钱都储存起来。生活维持简单朴素,但要整洁有序,我一个外乡
在这里也不便张扬,小心谨慎,低调点才好我把店里后院闲置的1个房间收拾一下自己住,省了房租钱,这个房间的小玻璃窗也是个稀罕玩意以前店主花了大钱装的,虽然有几裂纹但也无大碍,我还在院里的空地上自己种点蔬菜。吃的也很简单,我都是自己做饭,按照国内的习惯每天早晚两顿,每顿都是米粥和一菜一汤,洋
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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