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间世】（第五回下 发奇想小衙内占村坊陷吴桓众妇女出牢笼）（33/48）

玛宁氏尸身，上下里外洒了，镇那腥腐之力。内外安排值守已毕，毛蛟去厅内歇息，余就地睡了。

吴衙内虽是体乏，只因体内燥火炽燎，胡睡将去，那根雄，却自挺了一夜。次辰牌，天已大光，吴衙内听见外面声，便跳起身，出得房来，只见毛蛟立在厅前，一众泼皮闲汉，不着衣服，都在院中叫嚷。毛蛟见了吴衙内，忙上前道：衙内安睡。吴衙内道：大哥不必多礼。说话间，已有厨安排了早饭，来请吴衙内吃。毛蛟便教都松了一众手脚，与她水食吃。那众，虽是惊恐羞惧，实是受了一夜，气力也无，不得些水米，如何捱得过，只得赤条条忍了羞耻，缩在那里吃。

毛蛟自陪吴衙内吃了。早饭罢，吴衙内道：如今是我的功业，不可错过，今定要快活一番。毛蛟道：自当如此，依我之见，请衙内且在此间少待，我引二十个，去村中巡一回，但有的，都杀得尽了，再寻个计较，好教衙内快意。吴衙内笑道：大哥最知我意。毛蛟便点了二十，去庄外四处搜看。

不一时，只见毛蛟引了众转来。毛蛟对吴衙内道：村中见有十数个伤重未死的，已吃我等杀，再无活。又道：一个兄弟，寻见一个所在，最好取乐。吴衙内大喜，说道：恁地便去。毛蛟道：且慢，我有助阳的丸药，教一众弟兄都吃了去。

吴衙内道：如此甚妙。毛蛟去车中取了药，散与众汉吃，便教众汉分作两队，一队三十，寻些车板之物，将院外裸尸，悉数携抬了。余作一队，取数截长绳，拴作一股，去那七八十个腰上只一圈，一个个赤身串作列伍，两边众汉押住，牵拽了走。

毛蛟等引吴衙内在前，尽起众，一应军器绳索等物都带了，作一车跟在后面，离了萧家庄，大步行去，向西不过一二里，已到一片树林，穿过林子看时，一条溪，依了高山绢绢地流。众都至溪边，毛蛟道：衙内听禀，就此间将洗得净了，方好耍。吴衙内道：大哥所言有理。毛蛟便教先押了众，去左首林子里，容她出恭。众汉将一班，牵入得林子来，笑喊道：如今你等可速快活。却不曾当面前屎溺，都羞红了脸，立也不是，蹲也不是，急切间没做道理处。一汉忽地跳前，扯了一个发，拽她跪在自家前，叫道：你忍得时，我却忍不得。一股尿，直在面上。

急合了眼，闭屏息，左右闪不脱，只觉阵阵腥骚之气，扑鼻而来，几乎呕出。那边一汉，亦上前扯过一道：倒要老爷服侍你。将她仰面掀在地上，去踩她小肚，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