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帆的校园生活】（23上）（9/42）

带来一丝莫名的酸涩和失落。但旋即,他话语里那句“一辈子”又像一颗投入心湖的石子,漾开圈圈涟漪,让她心涌起一股复杂难言的绪。

她只是把脸在他怀里蹭了蹭,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杨帆……”

“嗯?”

“其实……”叶凡犹豫着,声音很轻,像是怕惊扰了这难得的静谧,“第一次……跟你那样之后,我……我心里挺害怕的,也觉得对不起他……那种感觉,内疚比……比刺激要多得多。”

她能感觉到杨帆抱着她的手臂紧了紧。

“但是……”她深吸一气,仿佛鼓足了勇气,“那次之后,什么也没发生,好像……好像一切都很平静。然后……然后我心里就有点……有点活络起来了。”

她抬起,对上杨帆低垂的眼眸,那双眼睛在月光下亮得惊。

“这次……跟你出来,我发现……我好像开始……有点享受这种感觉了。”她的声音越来越低,脸颊滚烫,“我知道这样不对,可是……跟他在一起,太平淡了,就像一杯白开水。有时候我觉得,他根本不明白我想要什么,我感觉不到那种……被着的感觉。一个待着的时候,就会胡思想,觉得特别孤独,特别没劲……”

她的话语有些语无伦次,却真实地袒露了内心的挣扎和渴望。田文皓的影子在她心中变得模糊而遥远,而眼前这个男孩带来的刺激和慰藉,却如此鲜明而诱。

杨帆静静地听着,手指轻轻抚摸着她的发,动作温柔得不可思议。

“傻瓜,”他叹了气,声音里带着怜惜,“这怎么能全怪你呢?”

他的手指滑到她的脸颊,轻轻摩挲着,“感这种事,从来都不是一个的责任。他给你的太平淡,让你感觉不到,那是他的问题。孩子嘛,总是需要陪伴,需要被在乎,需要感觉到自己是被捧在手心里的。如果他连这些最基本的都给不了你,你怎么可能不觉得失落,不去别的地方寻找慰藉呢?”

他的话像是有魔力一般,准地击中了叶凡内心最柔软、最需要被理解的地方。那些她自己都无法清晰表达的委屈和不满,被他轻而易举地说了出来,并且将责任巧妙地推给了田文皓。

“你不是坏孩,叶凡,”杨帆凝视着她的眼睛,语气笃定,“你只是……太缺了而已。他没有给你足够的关心和温暖,才让你把目光投向了别处。说到底,是他先让你失望的,不是吗?”

这番话像是一剂强效的麻醉剂,瞬间缓解了叶凡心中